第五章 解救
见那蓝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靖宇眉头微皱，不咸不淡提醒了一句:“山海楼第一条规矩，凡进入酒楼者不得使用任何武力。”
剑拔弩张的二人闻言如遭雷击，讪讪放下手中武器，坐回了各自的位子上。
“蓝前辈，既然老婆婆愿意提供狐骨，你又何必再结仇恨？”叶川有些疑惑的看向蓝霄。
“你当我愿意搭理这疯婆子啊！你还记得山海楼的第二条规矩么？”蓝霄如同看白痴似的看着叶川。
叶川回忆片刻答道：“买卖谈定，不得反悔，涉及标物，概不退还。”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即使我同意了，你们山海楼也不能同意退换那只九尾狐，除非你们自愿破了规矩！”蓝霄无奈地摇摇头。
“山海楼的规矩当然不能破！”不知何时，刘白圭出现在了大堂之中。
蓝霄见到刘白圭，急忙开口道：“刘掌柜，既然这山海楼的规矩不能破，您还是抓紧时间帮我炼药吧。我可是够容忍了，答应你等那小子醒来再动手炼药！”
“你敢！”老妇人起身举杖，似乎不再顾忌不能动手的规矩。
“嗯若是那小子没办法解决，咱们就动手取骨！”刘白圭不理老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川。
大堂内一时静默，所有眼睛都齐刷刷看向叶川。
叶川的提议虽然被否决，但心中早有定计，他走到老妇人跟前，俯身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老妇人听到叶川的话，由悲转喜，她俯身跪地，朝着叶川重重磕了三个头。
叶川闪身到一边，不肯受那老妇人跪拜，他开口催道：“老婆婆，还是抓紧救您孙女，这些俗礼就免了吧。”
“是！是！是！”老妇人反应过来，急忙起身，她整了整衣服，神色郑重地对刘白圭说道：“刘掌柜，我孙女此时行动不便，我要代表她跟你们山海楼谈一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刘白圭眼中现出兴奋的光芒，那只黄玉算盘再次出现，一脸宰大户的模样。
“老婆子的孙女希望能活着走出山海楼，为此可以支付给山海楼一副两千年份的九尾狐骨。”
“两千年的九尾狐骨肯定是绰绰有余了，只是”刘白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露难色。
此时蓝霄叫嚷道：“老太婆，你失心疯啦？山海楼第三条规矩是先来后到,他们得先用你孙女给我炼药！至于练完药你孙女还能不能救活，那就看山海楼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了？”
刘白圭摇摇头，表示不能。
老妇人却笑道：“老婆子不疯，先进楼的是我孙女，山海楼理当先接我孙女的委托。”
“还说不疯？你孙女是我带进来的，她当时可是昏睡不醒的。”
“哦，你是怎么带她来的？”
“当然是”蓝霄不假思索就要张口回答，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口中喃喃：“扛着是扛着”
老妇人闻言笑了笑，看向刘白圭。
刘白圭抚掌大笑：“倒是我疏忽了，确实是你孙女先进来的。那么她就是第一位客人！这生意我山海楼可以接！”
见叶川站在一旁傻笑，刘白圭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还不滚去把客人请出来？”
叶川揉了揉屁股，顾不得报复刘白圭，奔向了后厨。
后厨中，九尾狐被关在一只竹笼内，她见叶川打开了竹笼，以为死期将至，瑟瑟发抖地蜷缩在竹笼角落。
“别怕，你已经得救了。”叶川言简意赅地将方才大堂内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九尾狐听完感激地看着叶川。
就在九尾狐抬头的瞬间，叶川发现她的脖子下方果然挂着一道纯白色的骨玉圆环。这便是拘首环么？他一边仔细观察那骨环，一边拿出张黄色符箓贴在上面。
叮当！骨环一分为二，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拘首环刚一离体，九尾狐如同瞬间卸去了万斤枷锁。她将前肢扒在地上，弓起腰，努力地舒展身体，九条尾巴在空中愉悦摆动。
九尾狐仰天长啸，一道刺目白光由内而外将它包裹，叶川本能地伸手遮住了眼睛。
数息之后，白光消散！
叶川放下手臂，眼前仍是白花花一片，不过这种白令他血压陡升，鼻血狂飙。
竹笼中的九尾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近乎的少女，曲线玲珑，香肩轻耸，一双玉臂遮在胸前，细如嫩藕的手臂束缚不住傲人曲线，大片风光半藏半露，惹人遐想。
少女娇羞，不敢抬头。
“啊！不好意思，是在下失礼了。”叶川赶忙用手捂住双眼，只是这指间缝隙太大，遮不住他那充血的双眼。
即便如此，少女仍能感受到一道炽热火辣的目光，在自己某些敏感的地方四处游移。
“公子”
“嗯嗯，你放心吧！我眼睛遮住了，看不见的唔真大真白”
叶川还在自导自演，殊不知他的口水滴落，都快在地上聚成一滩小水塘了。
“公子，你若是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少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裸露的大片肌肤上浮现出粉色的花瓣图案，最要命的是她那遮挡的手臂，开始缓慢放下
叶川这才回过神来，他急忙转身，脱下自己的长衫，丢给了少女。
“是我疏忽了，竟忘了给姑娘准备衣物。我这衣服有些脏，你还是反过来穿吧，还望不要介意。”叶川走出厨房，随手将门关上。
“好险！这妖族的姑娘当真是开放，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叶川站在厨房外的院落中，努力平复躁动不安的心。
不多时，少女从厨房里出来。她已将一头长发尽数盘起，扎成一条马尾。叶川那件洗的发白的长衫被一条腰带紧紧束缚，勾勒出曼妙身姿。
“多谢公子搭救，救命之恩，九娘没齿难忘！”少女双膝跪地，向叶川磕头。
哦？她真的叫九娘？叶川猛然想起梦中那女子也是称自己为九娘，没想到这梦竟如此神奇。
九娘望着叶川，媚眼如丝，口吐幽兰道：“九娘是奴家的乳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得知奴家本名狐九真，公子大恩，没齿难忘，还请公子将您的名讳告知奴家，以便我日夜供奉为您祈福。”
清风徐徐，撩起姑娘长衫下摆，一双挺拔的玉腿与风儿捉起了迷藏，若隐若现。
叶川一时眼迷
“在下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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