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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逃脱


刘宇有间自己独立的工作室,桌子呈半圆,上边横向安置有三台电脑,分别有着不同作用。

        难缇铁青着脸时刻紧盯大屏幕,吴深也在跟刘宇交流画面细节。

        从郝谐出门开始,一路向右的画面全部被调出,除了中间有几个因为杨树长的过高遮挡看不清以外,其它都能真切的看清路面。

        很快郝谐出现在第二个画面,她走的很慢,遮阳伞几乎遮住整个上半身,从伞顶的运动轨迹不难看出她一路上都在左右看。

        到了第四个画面,是那个花店门口,她清楚的看到郝谐进去,不过十几分钟,出来时手里多了几枝小花,紧接着去了那家户外用品店,这次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一路向右走,来到了第五个和第六个画面中间处,由于这两个监控之间有几米的盲区,因此在这个画面中只能看到她遮阳伞的四分之一。

        她迟迟不动像是愣在原地,忽然从画面外冲出来三个膀大腰圆的身影,不过十几秒,连人带伞一并消失。

        难缇冷沉着一张脸紧绷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画面上的最右边,放大再放大,几经清晰处理,连郝谐伞上的小狗图案都能看清,那三个身影却一点标志痕迹都没有,除了影子。

        第六个画面空无一物,那往后的也无需再看。

        光天化日当众绑人,难不成就没有目击者看到?

        难缇着吴深继续看着监控,自己驾车前往第五个监控处。

        “你好,请问一下这个女孩儿今天下午有来过店里吗?”难缇挑出相册指着照片问。

        “这个?有印象,是来过,不过买完东西就走了。”老板娘摩挲着手臂点头。

        “那你知道她出门后去了哪个方向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店小本生意,基本上不关注这种事情。”

        难缇关上手机望向街道,简单道了声:“好的,谢谢。”

        两个画面交界处的商家几乎都问完,统一口径不是没见过就是有扫见过,但是没注意。

        她攥着手机顿着脚步往前走,不多远看到地上零碎的躺着几枝花,有些眼熟。

        靠近看了看,这花似乎与郝谐手里拿的是一致的,她蹲下仔细的收集捡起。

        “哎!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女孩儿?我家孩子拿着我手机乱拍摄,刚好排到了这个场景,要不是刚才看我还没发现呢。”最初的那个大姐举着手机跑过来。

        难缇看着手机上的画面,几个壮汉当街掳走郝谐上了一辆很破旧的面包车,车牌处包上了黑色塑料袋,估计查询会有难度。

        她将这视频拷贝一份带走,跟大姐道了谢,重新回到刘宇工作室。

        “这份视频是郝谐被掳走时意外拍摄的,车牌号被遮挡,如果我们只从画面中找这辆车可行吗?”

        刘宇接过视频看了看:“有难度。维新市这么大,像这样的面包车不说上千至少也有几百辆。而且你看,假如他们开到中途,在盲区换车,那样的话,想找到她费时是一定的,保不齐还会做无用功。不过,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吴深拍他一下:“不够二十四小时怎么报警,我们这也没看监控的权限,你那脑子长歪了……”

        “哦哦,不好意思。不过你也别急,我再帮你找找,有线索会告诉你。”

        难缇点点头。

        晚上十一点,三人硬熬到现在,吴深眼里上的红血丝快将眼球包满,干涩的眼眶一直渗泪,他过去拍拍难缇:“老大,这干看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会儿,反正他是猫头鹰能一直熬……”

        难缇也不是铁打的,盯了这么久连眼泪都不再流,“不用了。你累就先回去吧。”

        “这……算了,我不累,再过去盯会儿。”吴深泡上几杯咖啡一人递过去一杯。

        十二点半,不止是吴深,就连刘宇也开始打哈欠,这确实不是简单的活儿,最终难缇妥协,差使两人回去休息,自己也暂时回家一趟。

        门口抬头就是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与下午花店的是一种,她晃了神,仿佛眼前正是郝谐亲手捧着这束鲜花在朝她微笑。

        难缇握紧手上去缓缓的拿起,很香,很好看……

        桌上的马蹄莲又干了,小蛋糕上的奶油表面生成一层小水珠,她艰难的移步到桌前,并将那玫瑰平放在桌上。

        掉落的一张卡片引起她的注意,粉红色还带有金边,她打开后,里边是她亲手写下的字。

        【收下我的小雏菊了吧,你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既然这样……这束玫瑰花也大方的收下吧!你可一定不能拒绝我,我现在可是散尽家财向你表白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天天上班睡觉!!好了,言归正传,我……可以叫你一声‘女朋友’吗?】

        xxx

        郝谐是被水给泼醒的,当她睁开眼,脸前围了三四个人,张着嘴咿咿呀呀的在说些什么,她听不到,只觉得头好痛,脑袋要炸裂了。

        “大当家真这么说?”三儿握着匕首,尖端抵上她的胸口。

        “离她远点,这里细菌太多容易感染!”一穿着西装外套的白净男人打掉他的手。

        “要她的心脏抵……这能有人要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明天医生会来手术,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乱搞。”

        三儿拧着鼻子冷哼一声,丢掉拿匕首重新回去坐着。

        西装男捏起郝谐下巴左右看了看:“你们下手没个轻重,脸上一处好的地方都找不到。”

        三儿喝着酒笑:“我们就是给她教训,挨打嘛,总会有伤的……”

        “你知道眼球在市里要价多少吗?还有这皮肤,无知透顶。”

        “哥,这眼球还有脸皮也能卖啊?早知道我就不打脸了,唉……”

        “算了,这次就算了,记得在医生来之前留她一口气。”西装男最后整理衣摆,“我先走了,你们注意点。”

        “好嘞哥,慢走!”

        待那西装男关门,三儿那狗腿子面目当即换上横眉冷目,“什么狗屁玩意儿,人模狗样的。”

        “瘦鸡,过来给她喂点吃的。看着她别让她挂了,我去睡会儿。”

        “行吧。”瘦鸡端着他们刚吃过的菜,随便拿了双筷子过去给她喂,“张嘴。”

        郝谐嗅到这味道胃里犯恶心,她别过头不理。

        “嘿!”瘦鸡搁下盘子,一手掐住她下巴,一手夹着菜往她嘴里硬塞。

        刚塞进去一口,郝谐当即朝他吐出来,喷了瘦鸡一脸。

        “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照着肚子又是一肘,震的链子哗啦的响。

        “杀猪呢!会不会动作小点?!”

        “知道了,她这不是不听话嘛。”

        “有啥听不听话的,地上那把刀可不是摆件,别让链子发出声音就行。”三儿搔搔耳朵翻身继续睡。

        瘦鸡剜眼郝谐,捡起脚边这把刀,刀尖对准她的大腿轻轻放上去,“来,把这口菜吃了。”

        郝谐别头拒绝。

        刀尖猛一刺入大腿,她当场使劲咬着后槽牙,隐忍的颤抖着两肩。

        温热的液体顺着往下流,她几近绝望,张嘴发不出声,眼睛也肿胀的睁不开。

        “废物!爱吃不吃!”

        临走之前又将那深入约两厘米的刀尖给□□。

        郝谐觉得自己嘴里已经干的只剩下血液,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凭借着使劲咬着舌根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人各自找一个地方睡着了,郝谐艰难的抬头打量着房间,昏暗是它的标志,自己的左边有一个全透明的隔间,里边有个手术台,周围有放工具的架子以及水池等。

        她很恐慌,腿上的伤口已经使她麻木,疼痛至极也不能动作,一但链子发出声音,那她将永远再难见到太阳。

        郝谐强行睁开眼睛,尽管只能眯出一条缝,右墙壁的上端有扇铁窗,没有玻璃只有几根铁棍,看来只有这里能逃出去了。

        她想化原形飞出去,这显然可行,更何况那两人现在在睡觉。

        计算距离,只要自己方向准确那绝对能一次性逃脱,关于自己所在地方距离市区有多远,一切等出去再想办法也不迟。

        有了作案计划,她蓄势待发,瞄准铁窗径直飞出。

        “哐啷!”两声铁链掉落的声音将酣睡的两人震醒。

        “人呢?!”

        三儿捡起链子使劲揉揉眼,一把拉过同样睡得迷迷瞪瞪的瘦鸡,“你看的人呢?!”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我睡的时候她还在呢,别揪着我不放!”

        “靠!明天大当家就要来了,现在人不见了,还不赶紧找!真该死,早知道就直接弄死算了,活生生的人她能跑哪……”

        两人骂骂咧咧的从地下室开始找起,似乎都没有往那方面想。

        郝谐原本就负伤加上耳朵和眼睛,她能飞得动就已经不错了,跌跌撞撞的勉强不撞墙。

        这地方算得上荒凉,连树都小的可怜,为了不让自己体力耗尽,她决定暂时先找个鸟窝进去恢复一会儿。

        至此,外界的纷争混乱离她而去……

        隔天一早,阳光正好,顺着太阳的方向能分清东西南北,不远处有一弯浅浅的河水,她撑着翅膀歪歪斜斜的飞去解渴,没有注意到旁边经过的两个小男孩儿。

        “哥,哥,你看那边有只老鹰在喝水!我这是第一次见活的老鹰哎!”

        个子较高的那个男生拉着他的手:“走啦,喝水又不碍着你,快回家。”

        “等下等下。”小男孩儿撒手蹲下捡起一颗石子,小心翼翼的往老鹰背后靠近,看准它的背一把丢出去。

        “啁——”

        郝谐脚滑掉进水里,扑腾几下。

        那边的男孩儿拍手叫好。

        “你干嘛呢!”高个子男孩儿一个爆栗敲在男孩儿头上,任他弟站原地捂着头哭无动于衷,自己绷着脸去树下找根树杈把老鹰给捞上来。

        在郝谐张开翅膀晾晒之际,那男孩儿脖子上的项链晃到她的眼睛。

        我的链子……不好,它还在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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