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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霜朽月再次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他还在昨晚的那个小房子里,门帘被绑起来,日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而他就躺在一张垫子上,旁边同样铺了个垫子,上面躺着罗安。

        霜朽月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自己除了有些困顿外,头已经不疼了,他猜测昨晚应该是染了风寒,所以才会昏倒,毕竟他现在算是凡人之躯,凡人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

        霜朽月又抬眼去看在他旁边躺着熟睡的罗安,有些诧异这人还是挺老实的嘛,居然没趁他昏迷时选择逃走,想来是他昏迷前的警告起了作用吧。

        霜朽月指尖凝起一点红光轻轻朝仍旧熟睡的罗安额上一弹,那力道不重,就像是弹了一颗小黄豆般带了点轻微的痛感,不明所以的罗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就这样被惊醒了。

        罗安刚睁开眼便看到坐在旁边的垫子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罗安吓了一跳,瞌睡瞬间醒了。

        “醒了吗,醒了就帮我梳头。”霜朽月说着伸出手,掌心慢慢凝聚出一团黑雾,不过瞬间又随着他的心意变成了一把牛角梳子的模样。

        然后不顾罗安一副见了鬼似的惊吓模样,将梳子递到他手里示意他帮自己梳头发。

        “哦哦哦!”罗安目睹一切,双手哆哆嗦嗦的接过梳子,好像对待绝世珍宝般轻轻的抓起一缕头发,不敢多问一句,认认真真的开始为霜朽月梳头。

        霜朽月见罗安如此听话便不再关注他,只是他再次想起了昨晚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他或许已经不在自己所熟悉的世界了!

        其实他早该发现的,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到处都透露着陌生和违和。

        回想前世,他从小便按照族人双亲的期望认真修炼,从不敢怠慢,从生到死不得离开甘霖雨国是霜家人的宿命,然而他霜朽月又怎么可能是那种甘愿受所谓的宿命掌控的人!

        然唯一破解法便是踏破虚空飞升上界,可放眼古今天才无数,飞升者又寥寥几何。所以他才修习禁术,以死为代价妄图逃脱禁锢。

        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细细想来仍是百般不解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或者说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做到这种事。

        而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过就现在而言空想这些没任何用处,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并非原先他所熟悉的世界,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得先要了解这个世界。

        霜朽月侧着头看了眼罗安,后者正在偷偷摸摸自认为十分隐晦的在偷看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什么都不懂,现在想来不杀他是对的,现在他需要一个引路人,

        能让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行走,避免被察觉出任何不妥的引路人。

        最合适的人选自然就是这个目睹他重生的人,既然不能杀,那只好拉拢了。

        他想通了,反正来都来了,何不随遇而安,在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怎么回去之前,也只能想办法在这里活下去了。

        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原教官说要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了,希望某些人不要拖后腿。”一道语气十分不客气的话音打断了霜朽月的思绪。

        霜朽月和罗安都不由得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一个看上去不过和罗安一般十八九岁的少年一脸不悦的走进来。

        霜朽月可以明显看出来人的不悦明显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

        因为对方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冷冷的看着他,态度和昨晚来意不明的阿瑟一般无二,见霜朽月看他,他立刻回视,那冷冰冰的眼神好像要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怎么一个两个好像都很讨厌霜序一样,霜朽月不由得开始好奇这个霜序到底是做过什么引发众怒的事情了?

        不待霜朽月回应,那人便又出声,声音又急又大声充满着不敢置信,不过这一次显然不是对着他说的,而是指名道姓对着罗安说的:“罗安,你是吃错药了吗?”

        他睁大双眼满脸都是和声音一般无二的不可置信。

        他看见了什么?他居然看见——他的表弟罗安在给那个该死的讨厌鬼霜序梳头发,那个昨天还跟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要给霜序一个教训的罗安居然在给他梳头发。

        他现在十分怀疑罗安不是吃错药了就是脑子被门挤了。

        他再次惊疑的开口:“罗安,你应该不是真的在给他梳头发吧?”

        罗安拿梳子的手一顿,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说实话,他对李斯特这幅见鬼的模样深表理解,毕竟放一天以前他要是有人跟他说一天后他会对霜序唯命是从,对方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还伏小做低心甘情愿为对方梳头,罗安一定会当场给对方一个大币兜,让他再也说不出这种令人发笑的话。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梳子上涂了毒对吧?”李斯特见罗安犹豫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便兀自猜测道,并且越想越觉得他猜对了,不然他是在实无法理解罗安给霜序梳头的这一举动背后的意义。

        “呵……当然不是。”罗安干笑一声,心想这话可不兴说啊。

        霜朽月捧着脸安静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和罗安的互动,十分佩服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想要谋害他的话。

        还有罗安,听这人话里的意思,很显然罗安也撒谎了,他跟霜序绝对不可能是朋友,不然那个人不会说出梳子有毒的这种话,可见他对罗安和霜序和平甚至友好相处的画面感到多么的不可思议。

        至于罗安为什么撒谎,霜朽月想起昨晚自己掐着罗安脖子毫不掩饰想要杀人的模样,想想也觉得正常,他不过是想从他手上活下去而已。

        这次就原谅他了吧,虽然他不喜欢别人对他撒谎,希望罗安乖一点,不要有下一次了。

        霜朽月又轻飘飘的转过头去看了罗安一眼。

        罗安当然知道自己被识破了,霜朽月只看了他一眼,他又开始冒虚汗,只希望李斯特这货快些走,他还可以狡辩,不,是解释……

        霜朽月又重新将目光放到这个外来者身上,回答了罗安不敢回答的问题:“那把梳子是我给他的,当然没有毒。”

        不可能,李斯特当然不会信霜序的一面之词,不过他也察觉到了罗安的不对劲,只见罗安还拿着那把梳子安安静静的给霜朽月梳头,除了刚才那句干巴巴的回答,现在是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看他那梳头的动作轻柔的好像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细看之下还能发现罗安专注凝神紧张过度,好像生怕不小心就弄疼头发丝的主人。

        什么鬼!李斯特开始看不懂了,这霜序是给他表弟喝了什么迷魂汤了吗?

        他不信,说不定罗安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霜序手上了,他又突发奇想,并且还觉得十分合理!

        于是他又自作聪明的对着罗安说:“罗安,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如果是这样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一个孤儿还能对付整个罗家和李家不成?”

        霜朽月听后很是好奇,这个人是不是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啊,他是怎么敢当着本人的面说这种话的?

        随后又抓住了他话中的有关于霜序的重要信息,原来霜序是孤儿啊!

        罗安现在突然觉得他表哥可能生来就是来克他的也说不定,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有必要先把李斯特这尊大佛暂时先请走。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李斯特就被人叫走了,原来是他的合宿队友见他在这耽搁太久,来叫他回去收拾东西。

        李斯特只得不甘愿的走了,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霜朽月一眼。

        霜朽月对李斯特这种小动作不以为意,反正瞪他又无法给他造成什么实际伤害,他问罗安:“他是谁?”

        “他叫李斯特,是我表哥,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经过李斯特这一遭,罗安变得越发卑微不敢有一丝隐瞒,生怕霜朽月生气,他小命难保。

        同班同学?是同窗的意思吗?霜朽月心中暗自猜测道。然后又对罗安说:“梳好了吗,把梳子给我。”

        罗安见霜朽月好像对他骗他是霜序朋友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稍稍安心了些,然后听话的把梳子给他。

        霜朽月接过梳子,梳子落入他手心的一瞬间有重新变为了最开始的黑雾,只不过不过一秒都不到的时间,那黑雾又再次变化,这一次变成了一条纯黑色的缎带,霜朽月也不管罗安作何想,直接将缎带交给罗安说:“帮我把头发绑起来。”

        再次看见这神奇的一幕罗安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震惊了,更多的还是好奇心,他接过这条新鲜出炉的发带开始为霜朽月绑头发。

        “很好,手艺不错。”虽然霜朽月没有镜子看不到他头发绑的怎么样,但还是象征性的夸了一句。

        不知是不是对于霜朽月罗安一直都抱着害怕恐惧的心态,以至于霜朽月突然夸了他,他竟莫名的有了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学校是什么地方?不是急着要回去吗。”霜朽月还没忘记李斯特说过的话。

        一边的罗安也猛地想起了起来,今天是回校的日子,跟队的教官可不好相处,罗安简单得回了霜朽月的问题后开始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

        然后霜朽月就被罗安客客气气的请出了小房子,还将他装衣服的包包放在地上给霜朽月当凳子坐着,他当然不敢劳烦霜朽月帮忙,于是只能自己一个人开始忙上忙下的收拾东西加拆除帐篷。

        因为暂时什么都不懂。霜朽月本着多观察少说话的原则以免暴露自己并非霜序的事实。

        他看着周围很多都是和罗安一般年纪的少年,应该也是霜序的同学。也像罗安一样在收拾东西,全场好像就他一个人闲的没事情做。

        坐的久了,霜朽月就发现身边越来越多不友好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霜序生前可能真的是很不受欢迎,这一刻他真实的感受到了。

        不过看归看,霜朽月对这种幼稚的针对和排挤完全不在意。在他原来的世界,看不顺眼的两人往往都是刀光剑影打得有来有往的,这种不痛不痒的眼刀他压根就当看不见。

        众人只见罗安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然后又开始任劳任怨的收拾霜序的东西,收拾完行李后又开始拆帐篷,大家都知道这个帐篷一个人不好拆,一般都是两个人合作拆的,偏偏罗安在用着吃奶的劲拆帐篷的时候,霜朽月正舒舒服服的坐在罗安的行李包上看风景,衬得罗安就跟霜朽月的保姆似的。

        周围的人无不怀疑罗安是不是吃错药了。

        在场那个不是非富即贵,人人都在做事,偏偏霜序一个孤儿现在跟个大少爷似的什么也不用干,鉴于讨厌霜序的人实在太多,没一会儿就有人看不过去了。

        “霜序你还真是好命啊,竟然能说动罗大少爷给你当保姆”

        就这一句充满冷意和讽刺的话打断了霜朽月看风景的兴致。

        霜朽月不由得回过头去看向那个出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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