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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你还小,哥哥不动你


  叶奈凉好奇,“你身上怎么带着红包?”

  说看到她跟叶缱绻的聊天消息知道的?特意给小姨子备着,多一个盟友不香吗?

  “快要过年了,就会备着,遇见小孩子,就发一两个。”

  如果宋陵听到这话,肯定会吐血。

  就没见过这个弟弟带红包的。

  “那我呢?”她揪紧单肩包,声音变小了,倒是有点羞赧,“你之前还说我是宝宝。”

  时光穿梭,美人叠影,宛若当年酒州女孩。

  “宝宝最重要,自然是压轴上场。”

  叶奈凉:“(づ。◕‿‿◕。)づ”

  出了医院,叶奈凉怕他会突然晕掉,亲自开始送他回去。

  这算是她第一次去和苑。

  宋弦庭空落的心瞬间被填满。

  像是空荡已久的房子,突然有了女主人,有了人气,有了家的味道。

  以后,还会有他们爱情和婚姻的结晶。

  按照导航,叶奈凉驱车到了和苑,“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想我们的未来。”

  他说,我们的。

  宋弦庭想留她在和苑吃饭,“你第一次来,吃个晚饭再回去?”

  “你又不会做饭,跟你一起点外卖?”

  宋弦庭:“……”

  粉色泡泡的气氛就这么被打碎了。

  “开玩笑,”叶奈凉自然地挽着他胳膊,进了和苑,随意参观了下。

  宋弦庭带的。

  叶奈凉心生好奇,“有没有其他女人来过这里?”

  “有一个。”

  叶奈凉心里咯噔一跳,“你不是说我是你初恋?”

  “想哪里去了?”宋弦庭带着她从电梯里出来,“我母亲来过这里。”

  负一楼有个挑空的房间,室内宽敞明亮。

  一隅摆着一架钢琴,那是宋母十几年前弹过的。

  “她走后,那架钢琴,再也没发出声音。”

  谈起宋母,他眉宇总是有点落寞。

  跟外面传闻的春风得意总裁,一点也不一样。

  叶奈凉不想触及他的伤心事,转移了话题,宋弦庭也不想提陈年旧事。

  反正,他不会步上一辈的后尘。

  冬天和热茶最配了。

  宋弦庭泡得一手茗茶。

  他会享受生活,喝得茶叶有价无市。

  叶奈凉不会品茶,就跟喝凉白开似的。

  宋弦庭无奈摇头,神情染着淡淡的宠溺。

  “你是嫌弃我糟蹋这茶吗?”

  “说不上嫌弃,就是可惜。”

  她放下陶瓷杯,“我没有品茶的爱好,就是让我学,也学不到精髓。”

  “我不逼你,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再说了,品不品由你心。”

  这话叶奈凉喜欢听。

  她重新捧着茶杯,垂眸将茶面吹起一道涟漪,看宋弦庭欲言又止,“你有话直接说,这样子都不像你了。”

  “今年过年,我可以带你回宋宅,给老爷子看看吗?”

  “见家长?”

  叶奈凉音调拔高,突如其来的消息如惊雷,手一抖,茶水洒到手背上,红了些。

  宋弦庭立马用湿纸巾给她擦拭,“很紧张?”

  须臾,他莞尔一笑,紧张也好,说明她在乎自己,“我家老爷子不吃人。”

  “我当然知道,我怕他不喜欢,你们这种家庭,最是讲究门当户对了。”

  “品行雅正,经济独立,优点数不过来,他会喜欢的。”

  这个时候,宋弦庭寄予最肯定的回答。

  “很多人都能达到这个资格吧?”

  “我们宋家在升城乃至国际地位,你是知道的,宋家,不需要联姻固权。”

  世人都说宋家傲。

  傲就傲在这里。

  叶奈凉将杯里的茶全部喝完,茶雾氤氲了她远山般的黛眉。

  她的男人,鲜衣怒马,与天比高。

  喝完茶,宋弦庭本想送她回去的,但叶奈凉不允许。

  “你刚从医院出来,多休息一下。”

  他能怎么办?听着呗。

  “路上注意安全,回家后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

  “知道。”

  一回到嘉园,叶缱绻拿着一包薯片扑过来。

  “姐,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还寻思着姐夫怎么这么眼熟,回来我看了电视才想起,他是升城首富。”

  “嗯。”

  瞧着平静的表情,叶缱绻有些后怕,从沙发里摸出包包,翻出宋弦庭给她的红包,塞进叶奈凉怀里。

  “叶缱绻你是犯-贱吗?之前不给你,你就争,现在给你,你又不要。”

  叶缱绻将她熊抱,“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我以后有更好的物质生活,才说喜欢宋弦庭的?你别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啊……”

  叶奈凉呵呵,“你去照照镜子,看一下那脸多大,我才不是为了他的钱,既然你不要,红包给我就是我……”

  “我要,我只是给你看一下。”

  叶缱绻死死抱着钱包,上下打量一番叶奈凉,应该没撒谎,颔首,“嗯,嗯。”

  “???”

  “经过鉴定,是恋爱状态。”

  “你怎么看出来的?”

  “经验多呗。”

  有什么经验?不就是多听了几个粉丝的爱恨情仇,自以为很懂似的。

  叶缱绻去逗抱富,抱富不鸟她,被惹烦了,直接仰头喷她一脸口水。

  “嗷!好臭,”叶缱绻一脸酱紫,手里的薯片不香了,“姐,你多久没给她刷牙了?”

  “也就两个月左右。”

  “呕!”叶缱绻捂嘴冲进洗手间,她是记打不记疼的人,刷朋友圈时,再次接缝上次。

  “姐,你谈个恋爱发的第一个纯文字竟然是钱,你刚才还说不是看上他的钱。”

  叶奈凉辩驳,“我打心底是不想接的,但我的手已经很成熟了,它有自己的意识,我没办法。”

  叶缱绻:“……”这么能说,咋不去霹雳霹雳讲法呢?

  晚上休息时间。

  叶缱绻穿着之前的睡衣,因为还在长身体,去年冬天的睡衣,现在变短了,露出掐腰和精致脚踝。

  “姐,我们好久没见,今晚一起睡吧。”

  叶奈凉扭过身子,极其嫌弃抗拒,“不行,我不要跟你睡。”

  “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

  “那是以前,自个去睡。”

  “哼,”叶缱绻抱着洋娃娃出去,“我看你就是有了男人忘了妹妹。”

  “那你能对我怎么着?”

  叶缱绻摔门离去,决定去吃个夜宵压怒。

  叶奈凉笑出声。

  夜晚皎月映在山下的池塘里。

  虫鸣声繁多,天气好时,满山都是萤火虫。

  那天,村长的儿子考上大学,请全村人吃饭。

  瑞霖拒绝宋奶奶的邀请,“无聊,不去,看书。”

  “那好吧。”

  窗外,胖团子蹦蹦跳跳跑进院子,“瑞哥哥~去吃升学宴饭吧?”

  “他说不去,我带你去吧,过来,宋奶奶牵着。”

  胖团子如葡萄的黑眸有点暗淡,哦了一声。

  宋奶奶从兜里摸出一颗奶糖,剥了糖衣塞进她嘴里。

  “好吃吗?”

  “好吃,”小孩子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悲伤也特别短暂。

  宋奶奶跟村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温柔端方,像是酿酒,看似清淡,实则醇厚。

  长大后,她才知道,那是大家闺秀的优雅,那是骨子里流淌出来的。

  “瑞哥哥!”

  宋奶奶扭头往身后看过去,“瑞霖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看书的?”

  瑞霖脸一板,转身折回书房。

  宋奶奶抚了抚她腮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拉着她的手往村长家走,“久久长大后,做宋奶奶的二孙媳妇,好不好?”

  胖团子摇头。

  “不喜欢你瑞哥哥?”

  “喜欢,”胖团子急得双手都摆起来,“可是,我听村里那些调皮孩子说,二是蠢的意思,孙子是缩头乌龟的意思。”

  她揪着那张漂亮糖纸,虽然她平日怂得像一只乌龟,但乌龟也是有追求的,“我不想被人喊蠢。”

  这认真又有点小忧桑的模样都逗笑了宋奶奶。

  “奶奶说的二孙媳妇跟他们讲的不一样,这是……”

  “那久久答应。”

  酒州的秋季,满山都是金黄色,像极了世外桃源。

  而胖团子身着正红的衣装,不知道亮了几家男孩的心房。

  胖团子人如其名,白白胖胖,爱笑嘴又甜,没人不喜欢。

  村里人纷纷用调羹舀点酒,给她喝,“喝一点点没事。”

  胖团子也贪甜,来者不拒。

  一点加一点,就那么醉了。

  手里拿着一根炸鸡腿,走路一脚深一脚浅,软软乎乎特别可爱。

  大人们没注意,只当小孩子走路都这般。

  瑞霖在家没法静心看书,算算时间,吃个饭要一个半钟头吗?

  合上书,换了运动鞋,他去村长家了。

  还没到村长家,就听到一群女孩的嬉笑,还有一道熟悉的笑声。

  顺着女孩们的手指望过去。

  房子是白墙青瓦,旁边还有个移动式木梯。

  他家胖团子在屋顶上,准确来说,是踩烂了青瓦,卡在房梁上。

  瑞霖脚步比脑子转得还快,跑上去。

  胖团子喝了酒,迷迷糊糊一点也不知道害怕。

  少年白皙的手伸出去,“久久,将手伸给我。”

  “我够不到,”看清自己所处的高度,声音哆嗦起来,“瑞哥哥……”

  “宋瑞霖疯了吧?我妈说,那房梁有点腐烂,架不住人的。”

  冷风一吹,这酒醒了一大半,粉唇一撇,想哭不敢哭,只知道喊瑞哥哥。

  喊得瑞霖也急,索性上去。

  “别怕,将手给我。”

  他将她抱起来时,房梁断裂,两人滚进屋子里。

  瑞霖下意识抱紧她,护着她后脑勺。

  万幸,里面堆积着很多树叶,那是村民用来烧火的燃草。

  “叽叽……”

  胖团子不小心压到一只老鼠,一个弹跳,死死搂着瑞霖的脖子,“有老鼠,啊——”

  一声尖叫,将洞里的老鼠也喊出来了。

  瑞霖勾着她帽子带她回去。

  “走不了,脚脚没力。”

  八成是吓的。

  “没用,”瑞霖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弯下去,抱起她,“吃了什么这么重?”

  胖团子比着手指算,想到了什么,“鸡腿呢?我出来时给你带了鸡腿,不见了。”

  瑞霖扬了扬脖子,难怪被她搂过的地方,特别粘腻。

  “不见了就算了,我不吃。”

  有蚊虫飞过,胖团子虚空拍了拍,“可我还想吃。”

  瑞霖:“……”这丫头,八成是知道他不吃,才说留给她的。

  梦里,时空逆转。

  叶奈凉看见胖团子长大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也不见了,模样精致。

  略显青涩的少年,声线变低,五官渐渐立体硬朗。

  胖团子脸颊泛红,不断呓语,应该是醉了。

  少年将她放在床上时,正要走,却被胖团子一把拉住。

  钻进他怀里,“瑞哥哥,久久喜欢你。”

  这话,她说得很多,其间夹杂的感情,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

  但每一次,他都为之心动。

  清风携带淡淡的梨花香,飘进他鼻腔。

  “你醉了,乖,睡觉,”瑞霖将她摁在床上,盖上被子,凝视她睡颜半晌,再次掖了掖她被子。

  喃喃自语,“你现在还小,哥哥不动你,等你长大后……”

  时空穿梭如风,迷了双眼。

  可长大后,他又不见了。

  时过境迁,他再次出现,那张脸陡然和宋弦庭重合。

  “啊——”

  叶奈凉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

  “姐,你怎么了?”

  卧室门被推开,叶缱绻打开床头灯,“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不算是噩梦。”

  不算是噩梦那为什么如此大的反应?

  叶奈凉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是问不出来的。

  “今晚我能睡在……”

  “不行,你实在想,就去抱抱富吧。”

  能抱到算她输。

  卧室剩下她一人。

  这个梦出现的频率很高。

  今天,才出现了较为清楚的正脸。

  他们以前,真的认识吗?

  拿起手机翻出宋弦庭的号码,刚拨打出去,不到两秒时间,又挂了。

  如果不是,指不定他又要乱想。

  可如果不是宋弦庭,那她这算不算是精神出轨?

  可她喜欢的是宋弦庭,梦里的那个瑞霖,是她幼时的玩伴吧?

  那只是妹妹对哥哥的一种亲情喜欢和依赖。

  电话簿里,有个置顶的短号。

  那是国内最有名的私家侦探社。

  只要会员等级高,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命,对方很快接听电话。

  “喂,叶小姐,您是想要问叶先生的事?”

  “嗯,我父亲他,”叶奈凉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膝盖上,“还在不在?”

  找了十一年了。

  对方沉吟片刻,语气也很愧疚,“会有希望的。”

  没有照片,没有概括,没有证据特点,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叶奈凉吸了吸鼻子,“那,我之前托你们找的,我儿时的玩伴,有没有消息了?”

  她想要知道,那个目光清澈的少年的消息,想要听到他现在活得很好的消息。

  那是她对那个村庄,快要成为唯一的记忆了。

  再找不到,随着年龄增长,记忆衰退,什么都会消弭。

  她八岁跟着父亲离开那个村庄。

  两年后,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诺大的城市没有他们立足之所。

  她饿得胃疼,父亲说去买面包,让她别乱走……在那个地方,她成了走散孩童,发了高烧,醒来后很多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

  后来,警察阿姨告诉她,一个垃圾桶侧的面包上面沾着血,那是她父亲的。

  那个阿姨的声音很温柔,却能将她血液冻成冰。

  她不知道血流成河是什么模样。

  但她知道,流血了,一定很疼。

  从此,这个世界上,她没了朋友,没了亲人。

  什么都没了。

  要不是她给的佣金特别高,侦探社早就劝退了。

  叶奈凉眼眶发红,正想要挂电话——

  “不过,叶小姐,我们跟其他侦探社有联系,发现有个人也在找一个儿时的女玩伴,大概八岁左右,雇主还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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