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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妈应该是谈恋爱了,或者更进一步的该结婚了。

        “我妈不会恋爱了吧。”秋言笑道。

        “阿姨该结婚了,怕主动跟你提起你不高兴,让我提前来打探打探口风。”

        他妈离婚快近二十年,依他妈思想的开放程度,如果不是惦念着未来的爱人会贪图她留给秋言的公司和财产,又怎么会耽误到现在等他结婚后才开始谈恋爱了。

        为人子女,秋言已经耽误了他妈那么多年,而且他也担心他妈在国外没个依靠,白锦川说他妈要结婚了他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我怎么会不高兴。”秋言真心道:“这么多年,我妈终于找到能和她走完下半辈子的人了。”

        “我就说你会同意并且支持,阿姨还一定要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我妈在这事上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秋言心底愧疚突生,他妈总是为他考虑太多:“对方你看着怎么样?”

        “什么叫我看着怎么样,你信得过我的眼光啊。”白锦川调笑道,视线落在秋言手上的婚戒上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的眼光我信得过,快说,对方怎么样?”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对方的样子。

        “anthony是英籍商业精英,今年50岁,和阿姨在品酒会上认识的。anthony只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儿……”

        庄佐捧着热果汁倚在厨房玄关处往客厅方向眺望,看见白锦川和秋言相谈甚欢的模样,越来越觉得他表哥和秋言般配,青梅竹马又世家交情,怎么看都比祁竞那个人渣要好一百倍!

        庄佐闷头喝了口热果汁,浮想联翩的想虽然秋言结过婚,但是他表哥也不是什么好鸟,而且秋言那么好的人做他地亲戚他是十分乐意的!

        只是!秋言这么好的人居然执迷不悟的喜欢上一个人渣!

        太可恶了!

        庄佐百无聊赖的缩在厨房角落玩手机,直到嘿嘿笑着发了几条短信才心满意足、满面春风的走出厨房。

        “怎么了,这么开心?”白锦川突然道。

        “没什么。”庄佐挠了挠头,看了眼同样疑惑的秋言:“是林渡说要过来,我说你有客人,他就说等等再来。”

        “林渡?”白锦川调侃道:“你这又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

        白锦川尾音拉长,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庄佐有被撕开遮羞布的羞愧,依旧理直气壮道:“才认识几天,是秋言的师兄,怎么了?”

        白锦川话里调侃味道十足,更像是再说什么稀疏平常的‘玩物’,秋言心里直打鼓,有个猜忌在慢慢发芽。

        “你说是不是啊!秋言!”

        “啊?”秋言飘远的思绪被拉回:“你说什么?”

        “我说你师兄,林渡是个正人君子,你说是不是?”庄佐狐假虎威瞪了白锦川一眼。

        “对,我师兄确实是个优秀的人。”

        “那是我的不对,还以为小左又认识了什么狐朋狗友。”白锦川歉意道:“误会你师兄了。”

        “没事。”秋言还想继庄佐‘又认识了狐朋狗友’细问,玄关处传来闷闷开锁声。

        秋言动作一僵,是祁竞。白锦川在这,庄佐也在这,他只求祁竞能对他心平气和些,否则他妈向白锦川问起他时……他不想他妈远在海外再替他担心了。

        秋言趁祁竞在门口换鞋没看见客厅有客人时赶忙跑到玄关处,借着给祁竞挂外套时,悄声道:“家里有客,你注意点。”

        祁竞不以为意,趿着拖鞋往客厅走,向来往他家来拜年的十个有八个是他不认识的,借着知道他家的住址来扯关系。

        “我注意什么?什么客让你这么紧张?”过了一晚,祁竞气早就消了,但仔细听平静的语气下依旧有几分不满。

        秋言赶忙跟上祁竞,还未开口,就听白锦川客气道:“你好,我是白锦川。”

        祁竞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白锦川,脸部线条明显,整体呈倒三角形,是长相中的蛇系颜,清冷中不乏美艳,是看过第一眼绝对不会忘得类型。所有攻击性写在脸上,给人难以接近不好相处的第一感。

        随着视线往上,四目相对,祁竞发现白锦川不仅长相具有攻击性那双眼睛更具有攻击性,虽然但着笑意,但总给他被蟒蛇盯上的感觉。

        庄佐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扫了扫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你好,祁竞。”祁竞礼貌伸出右手,和白锦川相握。他实在看不上面前这个昙花味信息素的alpha,他本人比他的信息素更教人厌恶。

        祁竞感觉白锦川与他相握的右手正在悄然用力,他尝试抽回右手却被白锦川紧紧握着。

        庄佐盯着两人的眼瞬间漫无目的盯着天花板乱看,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秋言,你家天花板挺好看啊。”

        秋言并未意识到暗下较劲的两人,回答道:“白色的,哪里好看了?”

        “我之前跟你说我看你家布局眼熟,我现在想起来了哪里见过了。”庄佐东西南北的瞎扯,像是故意说给祁竞听得:“我表哥在京城的别墅,有一家装饰和你特别像。”

        庄佐还在一边拉着秋言天南海北、真假掺半的乱说。

        这个时候如果手上用力势必会和白锦川形成久久僵持不下的情形,如果什么都不干又显得他如此好欺,祁竞视线扫过白锦川左手,手上带着薄薄的枪茧,心下一笑。

        “早听秋言说,白少爷在部队待过,果然力气比别人要大。”

        “祁竞也不错。”白锦川毫无尴尬之意的松开祁竞的手。

        “小言,白少爷过来看你,你怎么跑那么远。”祁竞十分自然地拍了拍白锦川的肩,十分亲昵地招呼一边的秋言。

        “啊?”秋言不知什么时候被庄佐带到了客厅,手里拿着剥了一半的橘子:“你和锦川不是一见如故吗?”

        祁竞看了眼白锦川,白锦川也在看他,带着他觉得十分虚伪的假笑,尽管白锦川没有到林渡让他介意的地步,但这个一见面就给他下马威的人,让他十分不爽。

        但都是生意场里的风雨走出来的人,演戏谁不会。于是祁竞笑道:“对,我和白少爷一见如故,都不要站着了,来,坐。”

        祁竞引白锦川坐下,余光瞥见喝了一半的生椰拿铁,一如往日的想叫秋言去倒茶,想到白锦川还在,于是亲自倒茶,放到白锦川和庄佐面前。

        “咖啡都凉了,来喝热茶。”

        白锦川端起茶杯,氤氲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大概十几秒后,白锦川一口没喝,又将茶放回原位,端起旁边有些凉的生椰拿铁。

        “我在国外喝咖啡喝习惯了,还是喝咖啡吧。”

        祁竞恨不能打白锦川这个人一顿,烦死了,明知道别人烦他还赖着不走!被扫了面子祁竞也不好发作,只好道:“我听小言说起过白少爷,他很是感激您对他十几年的照顾,在这我以茶代酒,谢您照顾小言。”

        白锦川微不可查的牵了牵嘴角,举起杯道:“我把秋言当做亲弟弟看待,你是他爱人,说谢就见外了。”白锦川大有深意的看了眼秋言:“我从来没看他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秋言低着头,细心摩挲着剥橘子肉外那层白色的橘衣,仔细听白锦川说的每个字。

        白锦川说的对,他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甚至在祁竞前没喜欢过任何人,喜欢到当初放话给十几年交情的白锦川再也不和他往来,只因为白锦川阻止他和祁竞在一起,说祁竞不值得托付。

        “说起来我和祁总本该有一面之缘的。”白锦川觉得口里的咖啡有些苦。

        “这真是遗憾啊,我没听秋言提起过这件事。”祁竞瞥了眼正把橘子一分为二,递给庄佐一大半的秋言。

        得亏没让他见!

        心情有点好。

        “小佐,我落在车里有东西没拿。”白锦川道:“你去和小言一起拿过来。”

        庄佐兴致冲冲拉着秋言出门,门被关上那一刻,祁竞靠在沙发上,看着白锦川道:“你支走庄佐和秋言,想说什么?”

        庄佐拉着秋言在车里左翻右找,什么都没找到,恶狠狠的埋怨道:“又骗我,走我们回去找他!”

        “别!”秋言一把拉住往外冲的庄佐:“锦川和祁竞有话要说。”

        “我们是故意被支出来的啊。”

        秋言点点头,转身靠在车门边:“我和锦川的事,祁竞该知道。”

        秋言不在,白锦川收起进门就带着的笑,一脸审视的看着祁竞,然后平静道:“你应该不知道我和小言,当初为什么吵架,为什么我一气之下出了国。”

        祁竞挑了挑眉,他还真没听秋言提起过,只听他说有一个自小长大的玩伴,后来出国断了联系。

        “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堪托付的人。你背后的弯弯绕绕不适合小言这样家庭背景简单的人,小言不听我的话,闹着要跟我绝交。”

        祁竞身体前倾,同样审视的眸子染上阴鸷,寒声道:“你调查我?”

        白锦川手搭在腹部,散漫的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结婚照:“以祁总现在的身家我当然调查不了,是五年前,我知道小言动了和你结婚心思的时候。小言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谈恋爱和谁玩都无所谓,但结婚……”白锦川蟒蛇般的眼睛看着祁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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