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满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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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整理好队伍的女工说道：“请大家稍息，各位同志，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修好报废卡车的八级钳工，我们的李师傅，是钢铁厂车队的一员。”
  紧接着刘峰厂长补充道：“今天有机会请到李师傅分享技术，让我们鼓掌表示欢迎。”
  李建国站在鼓掌声中，微笑着说道：“亲爱的机械工朋友们，我是李建国，虽非专业维修师傅，但愿能分享些心得，共同进步。”
  十七
  如若有疑问或困惑，大家可以相互交流，共同努力，一起提高。
  李建国的话语既保留了对方的颜面，也显示了他的主人之大度。
  他话音落下之际，再次引发一阵热烈的掌声。
  此刻，一名叫做梁拉娣的女工又冒出头来，拍着手叫喊：“李师傅，能否跟我们说说你怎样制出那些关键零件的？”
  “真的有那么大差距？为何我们的技工连小小的配件都无法完成，我们还剩不剩下超越的可能？”梁拉娣不甘示弱地提问。
  刘峰不满地回应：“梁拉娣，你先安静，等李师傅说完再说。”他对这个梁拉娣有着深深的反感。
  但梁拉娣显然不领情，反而振振有词地说：“刘厂长，不止我一人好奇，大家都在想，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了解这个原因吗？”
  “李师傅如此宝贵的时光，岂会闲着与我周旋？直话直说不是更好吗？”
  刘峰的脸涨得通红，早知道就把这个麻烦精留在厂里就好了。
  当着李师傅和众多维修队员，她竟然敢挑衅，实在令他颜面尽失。
  “梁同志，你问题多得出奇，我一件件回答。”
  对于梁拉娣这样的坦诚，李建国倒是稍有好感。
  他也喜欢简洁明快，不喜欢空洞官话套话。
  他缓缓道：“新中国初创，一切都在重建中，与发达国家仍存在较大差距。”
  “我们需承认这个差距，但不应过分贬低自己。”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并不是我们技不如人，而是在引进外国卡车时，他们的设计暗藏防抄袭手段。”
  “有的核心零部件其实没那么复杂，但外国人刻意将它们制造得复杂化，像是底盘轮轴两侧的固定卡扣本可分开组装，但他们用了一体浇铸。”
  “虽然强度或许略逊一筹，但一旦内部出故障，就需要拆开整体检查，这就使得我们的维修工作更为艰难。”
  “总结来说，机械维修并非困难，难点在于我们的整体落后。
  但只要众志成城，我相信总有一日，我们可以超越国外对手。”
  这话激发了众人的斗志，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刘峰厂长、马队长及其他工人们的面庞满是激动，眼中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这时，李建国心头忽然回荡一声提醒：
  系统记录到了您的公开课，听课者的知识和信念都有所提升。
  累积教学经验：+100，演讲经验：+100。
  附加奖赏：魅力值：+1。
  经久的掌声终于渐渐消退，刘厂长安静下来，眼中充满感动：“李师傅说得好极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定能打破外国人对我们的限制。”他的话里带着滚滚热泪，无比感慨。
  第18章  抓紧学习
  “我们要把握住这次交流的机会，努力向师傅李以及我们钢厂的其他修理工学习机械修理知识，让自己的力量在祖国的建设路上更加发光发热。
  “厂长刘锋紧紧握住建国庆手道，”李师傅，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会请修理工队多多依赖你的指导了。”
  “呃，好，我会尽我所能把所知的一切教授给大家。
  “正沉浸在系统提示中的建国闻言下意识应答。
  再是一阵掌声后，刘峰宣告散会，让众人自选时间学习，有问题都可以请教李建国。
  顿时，不管是机械修理工，还是冶炼厂的维修工，都围绕在李建国身旁，提出各种问题，从拆卸机械的问题一直延伸到钳工技术，最后连那些关于外文资料防盗版本的奇思妙构都请教了。
  在整个解答过程中，系统的提示声响了一波又一波。
  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建国才找到片刻安静，翻开系统，发现自己在一个下午的忙碌中已然取得进步。
  从12级讲师升至最低13级，并在国际学问等四项专业上有了新进展。
  细数经验条目，李建国发现集体授课带来的经验值虽然按人数相比个人拜师少了很多，只大约是十倍左右，但这数量随着人员增多会大大增加，远超过单一  贡献。
  随着东方红的歌曲再次响起，提示今日已到下班时间，建国正打算结束一天的工作。
  此时，名叫梁妲的女机修工忽然赶来喊道：“李师傅，请等一下！”
  建国停下脚步道：“同志，现在已经下班了，我家中有事。
  你若有事，请留到明天吧。”言下之意已经婉言拒绝。
  然而，梁妲的羞涩仅是一刹那，很快找回了勇气：“李师傅，我就明说好了。

  我想拜您为师，希望你能收纳我做您的徒弟。”听到这里，李建国惊讶片刻后微笑着说：“同志，我很乐意教习，但我只是钳工，机械修理并非我的专长。”
  “但，李师傅您机械修理的能力超过专业人员，完全具备教导我的资格。
  “梁妲毫不退缩。
  “这个......”李建国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们不在同一间工厂，你即将随团队离开，短时间内学不会多少东西的。”
  “没关系，师傅！每周我可以在周日来找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会用实际行动回报您。
  “梁妲坚持。
  对这位梁妲，李建国虽欣赏其爽朗性格，但成为他的  将带来诸多烦恼。
  毕竟已有”柱”尚未出师，并且维修工这条路天花板不高，他已经达到6级维修师级别，目前而言足够应对。
  考虑长远，收更多的通用性强的专业徒弟更为适宜。
  略一权衡之后，建国斩钉截铁地回复：“还是别了，媳妇儿吃不得醋。
  我不接受女  的请求。”
  梁妲无言以对，只能看着李建国走向远处那辆等待的自行车——这是贾东旭骑来的，他见状让出道，劝道：
  “师傅，这位女同志很有志向嘛，何不多个收一个？”
  “师傅，您不知道啊，大师兄刚刚在这儿盯着那位姑娘看了好久，口水都流到地上去了。”
  “嘿，要不您看在大师兄的  意上，出手帮帮忙吧，把这个姑娘收了当师妹怎么样？”
  李建国骑上他的摩托车发动，语气颇有些不满，”你们想要就自己去追求吧，我可担不起这种麻烦徒弟。”
  他心想别人的孩子淘气是可爱，自家的孩子却得寸进尺是讨厌，像梁拉娣那样的急性子，不如放她去外面历练。
  收个惹事精，特别是女孩子，他可没这份心。
  回程路经一间小酒馆，本计划是贾东旭指导大字不识的村民们识字，李建国为测试收徒体系的教导功能，安排了贾东旭先回去，他自己则代为授课于那群人。
  教学开始后，傻柱带了张警官和他的两名同僚来到这里。
  “叔叔、婶子，还有亲妈，我来啦！”傻柱一进屋就和众人问好。
  实际上，徐慧真是个与傻柱年岁相仿的人，由于她嫁给了何大清，对傻柱而言便成了后妈。
  起初他对这个称呼感到害羞，在何大清的逼迫下才慢慢适应下来。
  “张警官来了，请进，请进。
  刚下班吧，要喝点啥？”李建国微笑着接待他们。
  张警官看着傻柱的装扮，向李建国笑道，”李师傅，别急着喝，您没发现何雨柱今天有点不一样吗？”
  李建国仔细打量，却并未察觉明显变化。
  此刻，秦淮茹在一旁忽然插嘴：“建国兄，柱子今天是不是换了衣服？”李建国恍然大悟，是呀，确实变了！
  今日常见傻柱穿的是民兵巡逻制服，这回他穿着的是派出所正规警察服。
  “呵，确实转正了！”张所长爽朗地笑了。
  “他刚刚得到转正，现在何雨柱是我们警队的成员了，这得益于他的英勇行为那次抓捕嫌犯受了重伤，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肯定。
  “傻柱憨笑起来。
  转正后的工资虽然增长不多，但对于他来说这是个稳定且有保障的职位，正式编制自然更体面。
  李建国感激地说：“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感谢张警官和其他兄弟对雨柱的关照和援助，其他的客气话就不多说了。”他还半开玩笑似的告诉他们：“往后我们95院的小酒馆常客都欢迎警队的兄弟姐妹们来，酒菜半价，只是值勤期间不提供酒精类饮品。”
  听这话，大家纷纷大笑。
  此时，傻柱跟李建国道：“师父，我的军体拳应该算是圆满了。”李建国默默看一眼收徒系统，傻柱确已学会军体拳并完成了学徒任务，他本身的格斗技巧也因此升至5级。
  虽然还未实际运用过，但他深信单打独斗十个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格斗非日常职，到一定程度后直接毕业。
  收徒席位终于又空了出来，李建国想着，是时候再寻一位新的徒弟人选。
  他回忆起白天去机械厂的授课过程中注意到的另一位女性同仁，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她是一个独坐一旁，专心研读俄国语课本的年轻女子。
  从服饰推断，她的身份或许是机械厂里的随行医士。
  目前中国与大鹅的关系颇为紧密，学习的语言已非英语，而是俄语。
  那位女性同志正巧正在学习俄语。
  无论是她的医术，亦或俄语能力，对于李建国来说都颇具实用价值。
  最重要的是，她年青，意味着潜在的学习能力十分强大。
  像她这种毫无基础的人，学习速度迅猛，能带来的成长经验也因此翻倍增长。
  一小时后。
  今天的扫盲课程在李建国的结束下告一段落。
  离开展馆时，他查看拜师系统，发现教师级别晋升至第十一位。

  研究一番后，李建国认识到十一级教师能够增强备课能力，短时间内记忆海量信息。
  然而这一级能力在过了一天后就会渐渐消退。
  此刻，他刚刚步入四合院门扉，径直走到阎埠贵家门前，轻敲了几下门。
  屋内响起了走动声，阎埠贵的声音透过木门传出：“哎呀，李头儿，找我何事呢？”
  李建国询问：“阎哥，家中有没俄语书籍？最好带翻译版的那种。”
  对方哈哈笑着答道：“找我没错，我近期刚入手几本俄语学习资料，正想找人一起琢磨。
  需要的话，拿给你便是。”
  边说，阎埠贵转身在屋里搜寻起来，言语间似有几分认真。
  “不过要是弄坏了，也得赔偿啊。”
  阎埠贵身为教师，自然理解国家当前的俄语学习热潮，他家里为此早早购置了俄语课本，万一因此能派去高中或初中任课，薪酬翻几番都不是事儿。
  “不必这么繁琐，你定个价格，我买了就好。”
  李建国直截了当地说，这让阎埠贵眼睛一亮，心中算计此事定能赚上几分。
  新书价格他当然要喊，实际上破旧书的价值根本不会到此地步，但这对他而言也还算公道。
  阎埠贵粗略估算了一下，将书卖给李建国后，并未引起后者过多争议价格问题。
  哪怕是能省一分钱的便宜，阎埠贵都会欣喜不已。
  抱着书回到家中的李建国马上开始备课。
  十一级教师的力量果然显着。
  他之前连基本的俄语都不懂，可借助这项技能，短时间内学会众多词汇。
  不仅能阅读，甚至连简单的句子都可以朗读出口。
  秦淮茹要在酒吧计算今日收益，比李建国晚些时间返回。
  她见李建国正全神贯注地学习，悄悄准备好热水，好让他安心洗漱。
  第二日。
  李建国依旧如常去修缮队教授两家工厂技工俄语知识。
  找个休息间隙，他悄悄来到那位女性同志身边，轻声问：“那位同志，你看的这本书应该是叫《日瓦戈医生》是吧？”
  丁秋楠听见后抬首，那双美眸吸引了李建国的视线片刻。
  但很快他恢复正常心态，等待她回应。
  认出他后，丁秋楠立刻起身回应，略显紧张：“李师父，我没察觉是您，对了，您也读过这本《日瓦戈医生》吗？”
  李建国淡淡一笑：“此书是个良好的俄语学习起点，我自己没读过，仅略有所知。
  您是自学俄语时阅读的吗？”
  “是自学，真没想到您也在研习这门语言，李师父您觉得学习它难度如何？”
  丁秋楠双手在胸前交叉着，显得有些拘谨。
  “谈不上难，也谈不上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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