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当年真相（1）

绘里奈被送到医院后直接推进了抢救室
  医生们一开始以为的只是像急救电话里说的那样从二楼坠落，但随后血液检查告诉他们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准备血液透析，让病患家属签字”
  “血液透析？！”
  抢救室门口
  送完SMOKY他们去弘树那边的K.T刚赶到抢救室门口就听到了LAN的声音
  “怎么了”K.T走上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患者血液内含有高剂量混合药物，已经出现高剂量中毒反应，药物含量已经远远超出肾脏所能……”护士跟K.T他们解释：“……我们现在能做的是利用血液透析手术帮助患者减少血液中多余的药物毒素”
  “好，麻烦你们了……”K.T面色平常，接过护士递来的笔，在手术知情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但颤抖的双手早已出卖他的心情
  通过将体内血液引流至体外，经一个由无数根空心纤维组成的透析器中，血液与含机体浓度相似的电解质溶液（透析液）在一根根空心纤维内外，通过弥散、超滤、吸附和对流原理进行物质交换，清除体内的代谢废物、维持电解质和酸碱平衡；同时清除体内过多的水分，并将经过净化的血液回输的整个过程称为血液透析。
  血液透析原理如下：
  弥散：是HD时清除溶质的主要机制。溶质依靠浓度梯度从高浓度一侧向低浓度一侧转运，此现象称为弥散。溶质的弥散转运能源来自溶质的分子或微粒自身的不规则运动（布朗运动）。
  对流：溶质伴随溶剂一起通过半透膜的移动，称为对流。不受溶质分子量和其浓度梯度差的影响，跨膜的动力是膜两侧的静水压差，即所谓溶质牵引作用。
  吸附：是通过正负电荷的相互作用或范德华力和透析膜表面的亲水性基团选择性吸附某些蛋白质、毒物及药物（如β2-微球蛋白、补体、炎性介质、内毒素等）。所有透析膜表面均带负电荷，膜表面负电荷量决定了吸附带有异种电荷蛋白的量。在血透过程中，血液中某些异常升高的蛋白质、毒物和药物等选择性地吸附于透析膜表面，使这些致病物质被清除，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
  血液透析手术除了能应用于治疗尿毒症患者，还可帮助药物中毒病患减少血液中毒素含量。但每个硬币都有两面，血液透析的危害包括透析失衡综合征、血压的影响、心律失常、低血糖，以及出血的风险。
  所以抢救室外，看着上面冒着红光的灯牌，K.T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上帝这次站在绘里奈这边
  同时，松野家
  “嘭”
  川泽拖着半死不活的VIPER走进祠堂
  “熟悉吗这里”川泽居高临下看着如同丧家之犬的VIPER：“小时候，只要犯错，就被父亲关到这里罚跪”
  “呵……”VIPER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一层虚汗：“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这样要杀要剐随便你”
  “阿奈现在躺在急救室里生死不明”川泽蹲下，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和父亲曾引以为傲的大哥：“从VIANA到父亲，还有阿奈，以及当年被卷入那件事的所有人……你真的不后悔吗”
  “但是我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VIPER直视川泽，想到什么恶劣一笑：“你知道KEIRINA身上是什么味道的吗”
  听到他的话，川泽睁大双眼：“你果然……”
  “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有点牺牲是很正常的”
  “VIPER……你无愧于这个代号”川泽缓缓掏出一把格洛克手枪：“还记得这把枪吗，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嘭”
  干脆利落的开枪
  守在门口的K和A还有松野家其他人听到枪声先是一愣，随后恢复正常
  “父亲说的没错，但是他忘了，你我是亲兄弟，在同一环境下长大，骨子里流的血和性格是一样的”看着没有生命气息的VIPER，川泽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也不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阿奈下手，更不会做出弑父这样的事情……”
  ——————
  “阿奈怎么样了”
  “处理完了？”
  K.T看向走来的川泽
  “嗯”川泽不咸不淡点头，隔着玻璃看向躺在重症里面的少女：“阿奈她……”
  “刚做完手术，要观察，确定没有危险了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看着躺在里面，带着呼吸面罩，被大大小小仪器包围的绘里奈，K.T握紧双拳：“你知道吗，阿奈身上有……”
  “受侵犯的痕迹是吗”川泽知道K.T想要说什么：“他死前告诉我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是执着”K.T嘴角露出嘲讽的笑
  “那他们也……”川泽看向其他人
  “嗯，也都知道了”K.T回头看着或站或坐聚集走廊里的人群：“LAN已经哭过一次了，要是阿奈醒着的话，肯定会……要不是我拦着，日向估计就杀到你那边去了……”

  “弘树已经给眼镜蛇他们注射舒缓剂了，毕竟他们几个症状轻……”
  川泽看着重症里的绘里奈，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走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日向身边：“呐，项链……”
  日向抬头，从川泽手里接过他送给绘里奈的姬金鱼草项链：“怎么在你这”
  “那家伙从阿奈身上抢走的”川泽双手插兜：“他死之前还问过我这个，我没说……等阿奈好多了你在给她戴上吧”
  “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可以说了吗”日向站起身直视川泽眼睛，村山他们听到声音也看过来
  “……可以”川泽沉默良久，缓缓点头：“但是不能在这说，我会找人来看着阿奈”
  吉事屋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又是什么鬼，他和阿奈……”刚坐下，LAN就开始连环发问模式
  “淡定淡定，听他们说”KOO努力拉住LAN，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冲到川泽他们面前拽着人领子质问他们
  “都到了”
  川泽坐在主位抬起头看向下面的人，SMOKY和弘树他们从外面进来，枫士雄和佐智雄几人也到了——能来的都来了
  “说吧，当年……”ROCKY看向川泽
  “松野川寺，那个男人的名字，也是我大哥”想到当年的事情，川泽无力的瘫坐在座位上
  “大哥？”日向挑眉：“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大哥”
  “因为先生一开始想的是两个儿子，一个在暗负责地下城，一个在明和政府那边周旋来往，所以川寺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K.T抬起头：“如果当年那件事没有发生的话，也许地下城真的如先生所想那样……”
  那件事发生在绘里奈18岁那一年……
  还有几天就是绘里奈18岁成人礼，川泽答应过她要带她去商场买冰激凌顺便敲定一下成人礼要穿的礼服样式
  “谁家小姑娘在冬天吃冰激凌啊”川泽坐在沙发上看着店员给绘里奈量尺寸
  “但是这是你答应过的”绘里奈透过落地镜看向川泽：“而且，别忘了给日向发请柬喔”
  “知道了知道了”川泽撇撇嘴
  “叮咚～”
  “喔，是大哥”川泽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消息提示：“大哥要我回松野家一趟，说有事情要和我说”
  “VIPER吗”
  看川泽点头，绘里奈了然：“那你先回去吧”
  “好，我让C他们送你会地下城那边”川泽站起身，给绘里奈处理好后续——交完定金后带人离开店铺返回松野家，把C和G留给绘里奈……
  松野家
  “奇怪……”川泽从松野家内部走出来四处张望：“大哥在哪啊，不是说好在家的吗”
  同时，C和G开车带着绘里奈在返回地下城途中，经过一个路口时，一辆面包车失控朝三人撞来……
  还在松野家苦等大哥的川泽突然心脏一阵抽搐，一股寒意漫上心头，捂住心口位置——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咳咳……”
  绘里奈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里
  刚刚在车祸现场，她记得好像看到有几个人朝自己这边走来，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C，G？”房间内一片黑暗，绘里奈尝试着与C和G建立联系
  “嘭”
  顶灯不知道被谁打开，猛然的光亮让绘里奈有些不适应，抬手挡住眼睛
  “下午好，KEIRINA”
  听到熟悉的声音，绘里奈有些无语的放下手，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VIPER”
  VIPER从一边走过来，饶有兴致的盯着绘里奈，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的绘里奈搓了搓胳膊，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他：“你现在不应该和川泽待在一起吗”
  “嗤”VIPER嗤笑一声：“调虎离山罢了，不把他弄走我怎么才能带你过来”
  “你在说什么”绘里奈下意识撑着地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手上被带上了手铐：“这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只是害怕你反抗，所以给你准备的小礼物”
  “小C他们呢”绘里奈懒得去深究VIPER的意思
  “放心，他们好好的”VIPER蹲下身子：“我请他们帮忙玩一场游戏”
  听到VIPER的话绘里奈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刚落下的心再度悬起来
  “如果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会选谁”
  “你，什么意思”
  VIPER不说话，只是向前看，顺着他的视线，绘里奈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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