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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六章红烛长梦君不知


军营中。

        借口说要休息的一行人正在帐篷里悠哉的品茶,君祁早已部署好边疆军事。这次亲自前来不仅是应皇命也是想带着楼枕看看这片壮丽山河。

        前二十年困于小小乐坊之中,后半生陪他领略祖国大好河山。

        君祁把楼枕安排在身边做了谋士,让人称之为楼先生。

        想起这苗疆的神秘之处有心想要叙说:“啊枕等此次战役结束,可想去苗疆看看?”

        看书的楼枕应声抬头,懵懂又好奇:“自是想的,只是这苗疆不是天然有毒瘴气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补身体,脸色肌肤如玉,越发莹润,身体挺直坐姿端正,离当初那个清瘦小刺猬越发远了,眼睛如墨黑黝黝的,很是澄澈。

        “嗯,话虽如此,不过我既然提起自然有法子进去,再说自古以来苗疆所处的黔州都是流放南蛮之地,他们骨子里就有着反叛打破枷锁的意识,他们苗疆圣女一族还传承秘法,据说十分诡异,以往对战时总能出其不意,不过自上任圣女失踪之后,再也没有圣女出现,苗疆王庭还震荡不安,谁也不知去哪了。”

        走到楼枕身边,为他解释。

        楼枕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喉间滚动,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等秘辛便这样告知于我了——”

        话未说完,君祁倾身上前。

        伸出一只修长的指尖放在楼枕唇上,似乎有些不高兴:“你与我不需要分的这样清,我说过,我可以做你的家人。”

        一只手轻抚楼枕的发丝,又道:“你可以相信我,世间唯有信我。”

        只是声音太过微小,楼枕未能听见,只觉得他们的距离太近了,捏住抵在唇上指尖十指相扣,爱怜的贴在脸上:“嗯,我知道。”

        温柔而坚定。

        黄沙漫天,曜日高照。

        绽放出妖异绚烂的沙漠之花,彼端是迷雾笼罩的绿洲山地,细小不易察觉身影肆虐前进。

        所到之处散播着绿色的青烟,掺杂在黄沙中掩盖了异样,携带着轮回本源的君祁自然第一时间察觉。

        暗示身在暗处的布防可以动手,只待一举解决后患,现下还是多陪陪楼枕。

        只怕他们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越靠近苗疆他就越发有着这种想法。希望是假的吧,神灵天生具有沟通天地之力,这时不过也只能自欺欺人。

        把人抱在怀中,头放在自己腰间,暗金绣的长袍在阳光下闪烁着光。君祁暗想:楼枕这一世究竟有什么磨难,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楼枕也隐隐不安,觉得这样的日子像水中倒影,镜中之花,虚幻飘渺一慎不注意便会踏空。心脏也幽幽的疼,脸色白了几分。

        紧紧拽住君祁的衣角:“将军,会平安的对吗?”

        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希冀,不知怎么的就有这种念头。

        蹙着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焦躁不安,急切地想要答案,似乎答了就会安心,得了准信就会没事。

        君祁有些疑惑他的直觉,被封印的神直觉依旧如此敏锐不太正常。

        那些动作早已超脱凡俗,按理说那等妖异之事常人难以感知,唯有接近神才能。

        不好太让人担忧,只得耐心回复:“会的,我定北军骁勇善战,那些妖异之物战胜不了,况且这些都是有弱点的,等我带你一同前往苗疆便知。”

        心里却想着该早日把楼枕身世查出,神灵降世怎么也不会落入此种田地。竟然落入那等烟柳花巷之地,成为供人取乐的怜人。

        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改变如此之大。

        这苗疆也确实怪异的很,还保留巫蛊这种法子。这天地灵气这般稀薄,巫蛊之事应消逝在历史长河之中。如今现身,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何事。

        是夜,黄沙渐消。

        弥漫四周的沙尘褪去,大地浮现原始的面貌,窸窸窣窣的毒虫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抵达了定北国边疆。

        外层没有多少防备之心的将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助长了暗处观看的苗疆大公子的气势。

        “哟!我还以为这君祁多厉害,呵还不是倒在我苗族秘法下,兄弟们,听我号令,攻!!!”

        随着号声响起,一大群苗族将士勇猛地往前冲。组成小队,他们步伐相同,周生围绕一股气。

        动作间带有几丝怪异,就像是在跳古老的祭祀舞,诡谲而强大,神秘而悠远。

        本是大好局势,只是在接近边军将领时一个个软了身体,其中一个将士反应过来:“不好,中计了,快跑。”

        话音刚落便倒地不起,众多将士倒地惊骇住了后面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不知这中原人用了什么手段,该死难道不是中原人倒下吗?

        二王子在暗处怒骂:“可恶!!!撤退。”

        青筋直跳,怒不可遏,自信而至败兴而归。他原以为万无一失,蛊虫在手,怎么在最后时刻失败呢!

        且当他赢了一回,下次……下次一定扳回一成。

        乌泱泱压城,仓皇回去。定北军气定神闲地等他们回去,看他们憋什么大招。

        苗疆王庭。

        繁复华丽的大殿之上,安静如斯。

        一道狠厉又危险的声音传来:“连苗族至宝上阵都未能拿下,你们当真是好的很呢?”

        苍白的脸色下肌肉抽动,情绪起伏极大,黝黑的眸子闪着诡异的绿光。

        感受到皮肉分离的苦楚,又承受不了这份痛意,将手可触碰的物品悉数扔到一旁,天子一怒,浮尸百万。

        阴冷的斜睨着他的两个“好儿子”,冷笑道:“自己去蛇窟领罚,莫让本王说第二遍,滚。”

        两位王子“唰”的一下,脸色惨白,却不敢反驳。

        背影萧索的离去。其余人也都是怔在原地,哑着声音做一回哑巴,不敢张口求王上。毕竟这可是蛇窟啊,人人惧怕之地。

        这苗疆蛇窟原是苗疆圣族处罚犯了神灵或违背苗疆法则的人。

        一进去生死难料,进去前需要用血泉之水清洗一番,血泉是苗疆各种动物血液凝聚的水塘。

        而蛇窟的蛇喜欢这种味道。

        古老的谏言曾有记载,苗疆之地处于黔州,是流放罪恶的地方,因恶而生,衍生大蛇,苗疆祖先通药理通蛊毒囚禁奇异大蛇,定下了五十准则。

        王具有绝对领导权,是苗疆人世化身受人信仰爱戴,苗疆圣女一族是精神化身,终身看守大蛇,绝世俗欲念嗔痴爱恋。

        但凡王上或陛下所言任何人不得反驳,大蛇是最大的惩罚,根据轻重决定受罚时间。

        如今圣女一族虽然凋零,但是有旁支存留,还是可以维护苗疆安危。

        进入血泉,全身血脉翻涌,似有火焰窜进四肢百骸,不一会儿,那火焰又消失温度骤降。

        原先火焰窜过的地方像是凝结了冰,这是生长在血泉之地的冰露花所产生的寒意,惨叫声此起彼伏。

        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这血泉也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是后面蛇窟,弱者被吃,强者也没有几块好肉。

        就连强大的幽寂祭祀都不能保证安全回归,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他的声音和手就在此被毁,那种神性婉转的嗓音变得粗噶难听。

        一双白皙细嫩的手变得苍老,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刻钟后,沐浴完毕,两位王子大汗淋漓身体发虚。

        只一想还有蛇窟便遍体发凉,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一旁伺候的圣族旁支向前走来扶着两位王子,不忍直视:“得罪了,大王子二王子,请穿血衣”。

        指着一边的暗色的不知道吸了多少血才能透出这样的颜色的衣服,浓重的血腥味不输刚刚的血泉。

        这种衣服是苗疆特有的款式,上身不是中原的典雅,而是类似和尚的外袍,斜着敞开,透出风流不羁,下身直到小腿处的裙边,带着原始的野性美。

        然而穿着这样艳丽的衣衫却是前往那死亡之窟,不禁胆怯起来。

        先祖的嗜血好杀之意还有那种玩笑世间的态度在这件衣服的意义中展示的淋漓尽致。

        即使再不愿也得去,两人经此意志和能力会大幅度增长,毕竟是王子,无论如何总不会去死的。

        向着死亡之地的蛇窟前行,腿软的直打颤。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眼里满含惊恐,心都跳到嗓子眼里。

        只是再怎么慢,终究要进去。

        留在大殿中的苗王水修那张极具神秘色彩的脸蛋此刻有些面目全非,那滔天的怨力在背后的墙形成虚虚的蛇影。

        暗中的幽寂从黑暗中走来,眼神依旧充满狂热,粗噶的嗓音都是兴奋:“王上,秘法快成,王定能夺得大陆王座,我苗疆弟子也该向外界证明存在了。”

        一只苍老皱皮的手哆嗦的拿着墨玉盒,缓缓跪下虔诚的奉献上母蛊。“王上,滴一滴血,和王蛊结成血契,可以号令天下毒虫。”

        苗王轻佻细长的眼睛,还有心情玩笑,嗓音阴冷粘腻:“帮我。”

        用的是我,而非苗王自称,可见此时心情的美妙和对幽寂的纵容。

        幽寂这才抬起头,并未对苗王此刻的面容有惧怕之意。

        恭敬的用银刀轻割苗王修长的手。

        一滴两滴暗红的血留了出来,墨玉盒里的王蛊闻着味道便急不可耐的钻了出来,光芒一闪,契约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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