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节：温柔逼供
孙洪凯那孙子果然如蓝天所料，他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又分两次将三块地皮的土地款全部打到T市土地局的帐户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催促土地局给他办理土地证。
土地局的办公人员告诉他正式土地证必须要经过各级领导的审批，一般情况下需要15个工作日才能下来。那孙子带来的干将回去把情况跟他一说，那孙子立即火了。他气冲冲地来到土地局要找局长理论一番，但是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那孙子就冲工作人员说：“我是SH市的政协委员，著名的企业家，这次来你们T市投资，是为了促进你们T市地产业的发展。你们没理由这样做，如果你们不能做主或者办不了这事，我就找你们市长，找你们书记去。”
“我们是按行政许可的规定办公，如果超过行政许可的时限你可以投诉。现在你想去找谁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办公。”一个软钉子，把这孙子的心和肺狠狠地扎了一下。心，那个疼呦；肺，那个气呀。
没办法，人家软硬不吃。再说行政许可全国同例，就是有时间限制的。这孙子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走出土地局大门。
回到酒店，这个孙子让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回SH市了，自己跟那个小妮子留下来一边等土地证一边疏通一下T市的关系。
晚上在外面吃完饭，回到酒店准备拿这个小妮子发泄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
“市委接待组的。”
哈，一定T市市委接待组听说了土地证的事，来给自己赔礼道歉来了。嗯，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否则以后还不得一直当孙子呀。“等一下，”孙洪凯应了一声，然后示意已经脱光衣服的那个小妮子把衣服穿好并躲进卫生间去。
打开门看到四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急忙想关上门。可是他的劲真是小的可怜，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毫不费力地就挤进门里，接着哪三个男人也都跟了进来。
“你们，你们是谁？”那孙子惊慌地问。
“我们是接待你的人。”先进屋的那个男人说道：“别在门口站着了，大家都坐下来说话吧。”说着连推带按地把这孙子按进了沙发里。
“你别怕，我们听说上午的事了，现在主要是想采访你一下。”先进来的那个男人一挥手，一个背着摄像机的家伙赶紧把摄像机支好并做好开机准备。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则站在这孙子坐的沙发旁。还有一个人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把那个小妮子从里面拉了出来并让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几个人正式天狮、天虎、天鹰和小鹰，他们了解了具体的情况以后便在分头监控这个孙子。等跟他一起来的人走了，他跟小妮子吃完晚饭的时候，四个人便一起来到他住的房间。
小鹰张恒站在摄像机旁，等着天虎发令后进行录像。天鹰盯着那个小妮子，天狮站在那孙子旁边“保护”着他。天虎问道：“怎么孙老板，在T市这几天还好吧？非常感谢你对我们T市做得贡献，那三块地的《土地证》没办下来，影响了你的贷款我们很抱歉。所以今天特意上门拜访并采访你一下。”
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所在，所以那孙子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看来你不相信我们，那好吧我们就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老虎、他叫狮子、那个叫老鹰、这个叫小鹰，”天虎一边说一边一一地只给那个孙子看，介绍完天虎又说道：“你可能也猜到了，我们来并不是给你道歉的。没错，你丫的个混蛋王八蛋，现在没杀了你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道歉，既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们。有件事你一定会记得的，就是那年你被绑架以后发生的事。这里有张照片你看看，你一定认识这个人吧？”
天虎说着把一张蓝月亮的照片拿到他眼前，那孙子想用手接过去看，却被天狮猛地扇了一巴掌。没办法只好把脑袋凑近那张照片仔细地看着，这、这不是那个武警的女兵吗？她照片怎么会在这些手里？这些人是谁而且怎么知道我来T市了？这些人是为她来报仇的？
绝望，完全的绝望了。那孙子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下去，幸亏天狮及时抓住了他的头发，拉着了他才没使他倒下去。开玩笑，一会儿还要录像呢，这要是摔个满脸花，多有损形象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扇醒，天虎收回照片说道：“放心你今天死不了，要是杀你，我们就带蓝月亮来了。今天来就是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从公安局走出来的，还想知道SH市高级法院为什么不收蓝月亮的起诉书，还还有蓝月亮和她的姐妹们为什么会被逼集体退役的，还还还有蓝月亮的哥哥是怎么被撞死的。知道了这些我们扭头就走，不会伤你半跟汗毛的。说吧，这个妮子就是证人。”
那孙子继续装孙子地不说话，天虎又说道：“一般情况下不说话有三种情况：一是不相信询问者，怕说完了不兑现承诺；二是心存侥幸，能混过去就想混过去；三是心里惧怕，既怕不得好死又怕说完了死的更惨。我们不想杀你，我们只想搬倒那些与你沆瀣一气的贪官污吏，为我们几个人曾经是武警的姐姐妹妹讨个公道。至于蓝月亮杀不杀你是她的事，我想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是没有杀人这个能力的。”
停一会儿天虎见那孙子还在装孙子不说话，就又很耐心地说道：“你看，你不说话我们也没打你吧？我们很文明的，真的。我们绝不搞严刑逼供，那样不人道。我们是人道主义者，不会那样的。不过呢，你要是还不说，对了，如果我换作你、你换作我，你该怎样审问我呢？我想你一定会这样：把我和这个小妮子全脱光喽，然后让我们摆出各种XJ的姿势进行录像。然后把录像刻成光盘寄给我老婆、孩子，还可能寄给这个小妮子的父母，对了还要在网上公开。让我在家不得安宁，让我在社会上的公众形象毁于一旦，甚至还会造谣说我已经把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全都说出来了，而且每个拿了我多少钱，一起贪了多少钱也都说了。那样，即使你不杀我也会有人杀我的是不是呀？”
那孙子流汗了，开始时细细的小汗珠，接着是大汗珠，等天虎说完以后已经汗如涌泉了。
“噗通”一声，那孙子跪倒在地。这次天狮很失误，因为他没有及时抓住那孙子的头发。
“我说、我说、我全说，只求你们别打我，别给我扒光了跟她摆那些姿势。”那孙子突然变了，变得像个嘴上没把门的老太婆一样了。
“等等，你还是坐在沙发，对眼睛看着镜头，对。你，那个小妮子，他说你做记录。记住要记全不能漏掉一个字，记录好你们都得签上字，啊、噢，还得按上手印。这不是我要求的，是那个老鹰说的。”
“好，准备，开始。”
接着那孙子就把自己所犯罪行和如何与那些人渣勾搭成奸的又一起陷害武警女战士们的。
最后又说了怎么撞死蓝月亮的哥哥，怎么不让蓝月亮在Z省治病的等等。说完了，他的人也瘫倒在地上了。
天虎重新看了一遍录像，除了主角那张扭曲的脸之外，其他的觉得还可以。又看了看那个小妮子做得笔录，嗯、字写的还不错，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能写出这么好的字来了。自己就写不了，天狮还凑乎，天鹰还没自己这两笔抹呢。
唉，可惜呀，能写这么好的字不找点别的什么挣钱的活，却偏偏要给这孙子当X工具。刚想劝那个妮子几句，没想到那个妮子竟然说：“我这也是靠本事挣钱呀，你们不知道他还肛门呢。”
“啊、呸”，天虎扬起手想扇那妮子，可是又一想算了吧，既然她很欠又很贱就由她吧。收好录像和签了字按了手印的笔录，天虎说道：“你继续留在这照顾他吧，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没有我们的话你们不准出屋。否则后果自负。”
那孙子听了千恩万谢了一通：你看人家说话就是算话，完事了还想着我们的安全呢。
有两本不错的书很是值得一读，一本是《世纪末的杀手》，另一本是《回到古代选老公》。两本书风格迥异，读起来反应更是不一。有时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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