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深入地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胸腔一起一伏。黛维莱德不再说话，转身走向了去女生宿舍的楼梯。
“她什么意思？”罗恩懵了。
赫敏叹口气：“她想阻止这件事发生——她早料到了，但是有人打乱了计划，让事情更糟糕了。”
哈利还盯着黛维莱德离开的方向，赫敏拍了拍他：“哈利？”
“我没事，我需要点时间”他转身离开，留下赫敏和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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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黛维莱德站在斯内普办公室魔药制备台旁边帮忙，还有几个被关禁闭的学生正坐在墙角的几只大木桶旁边准备魔药材料。黛维莱德在旁边用了闭耳塞听，这样她可以自由的跟斯内普说话。
“烦死了”黛维莱德不耐烦的撕着薰衣草，“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还要跟我吵架——我不是大冤种谁是这活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他们三个把自己玩脱了小命不保完全活该。”
斯内普点点头，似乎在思考并没有接话。
黛维莱德继续撕着薰衣草来排解内心的愤怒和烦躁。
另一边哈利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独自一人坐在宿舍的窗前。海德薇现在住在猫头鹰塔，他现在也没人陪着。黛维莱德的态度实在让他很不爽，他又不是什么外人，她为啥就不能告诉自己呢？
这其实也是哈利最想不通的地方。
克里斯汀听说后建议黛维莱德好好和哈利聊聊，黛维莱德黑着脸拒绝了这个提议并且表示聊聊还不如叫她去跟斯内普好好聊聊，说不定更有用。
斯内普呢？觉得吵架这点小事，两个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过几天就好了。他倒是对黛维莱德提出先去趟密室探探敌情。
“那我们也需要哈利，我们都不是蛇佬腔。”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变成了先考试再说。
后来几天，哈利几乎成了愠神一般的角色，一些低年级的学生甚至绕着他走。黛维莱德甚至在图书馆听到过一群赫奇帕奇学生议论哈利——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但只是几分钟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等她赶到的时候，贾斯廷芬列里躺在地板上，浑身冰冷、僵硬，一种惊恐万状的神情凝固在他脸上，他的眼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这还不算完，他旁边还有一个人形，黛维莱德从没见过这样离奇怪异的景象。那是差点没头的尼克，他不再是乳白色和透明的，而是变得浑身乌黑，烟雾缭绕，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悬浮在离地面六英寸的地方。他的脑袋掉了一半，脸上带着与贾斯廷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哈利站在旁边冷汗直流，小脸煞白。
“邓布利多教授会处理的，走吧。”塞德里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黛维莱德最后看了一眼，麦格教授正领着哈利往校长室走去。
“这到底是谁？”克里斯汀过来拉住她的手。
“排查一下学生中谁最近神智不清的，上课缺勤的，这个点大家都在上课。各个年级找一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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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走了邓布利多还有海格！”哈利犹如一阵风冲进了公共休息室，“卢修斯马尔福让校董会开除了了邓布利多！”
黛维莱德从她的作业堆抬起头。公共休息室的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动作，“又是马尔福！”韦斯莱双子义愤填膺。
“邓布利多走了，那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不就有机可乘了吗！除了他，谁还能阻止攻击事件呢？”一个女生大声说。
恐惧在人群中蔓延着。
第二天早上在礼堂吃早饭时，气氛压抑得可怕。邓布利多走了的消息以各种方式泄露了出去，恐惧以前所未有的形式在迅速蔓延，因此温暖着城堡外墙的太阳似乎照不进装着直棂的窗户。学校里的每一张面孔都显得惶恐不安，走廊里响起的每一声大笑都显得刺耳、怪异，并且很快就被压抑住了。
探视者们都被挡在了医院外面。“我们不能再冒险了，”庞弗雷女士把医院的门开了一道缝，严肃地对他们说，“不行，对不起，攻击者很可能还会回来，把这些人彻底弄死……”
赫敏在前段时间的一次袭击事件中被石化，现在还躺在校医院内。黛维莱德知道，她已经解开了最后的谜题。她特地昨天用幻身咒溜进了校医院，把那个包含了真相的小纸团掏出来。
她也到了该行动的时候。
她打开wizardchat，私聊了哈利。
私聊
我的存在是个bug：今晚我来告诉你真相，带好你的隐形衣。
我的存在是个bug：等所有人都睡了，我们就出发
她深吸一口气，把笔记本塞进书包，她要赶在上课之前跟克里斯汀碰个头交代一下晚上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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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恐惧，大家晚上睡得特别早。黛维莱德坐在炉火前的扶手椅上，看着火苗跳动着。等着最后一个人踏上楼梯，哈利和罗恩从角落里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两个人？也行，去看真相之前，还有件事要给你们看，哦这个给你们。”她掏出两幅墨镜，“墨镜，免得你们对上蛇怪的眼睛直接挂掉，这样你们最多还只是石化。”
“你说什么，蛇怪？”
“我们待会详细谈。先去找克里斯汀。”
两人将信将疑的接过墨镜，跟着黛维莱德出了公共休息室。
三个人来到走廊一边跟克里斯汀汇合，看见洛哈特正靠在靠近女生盥洗室的墙上哼着小曲。“这里就交给你们了，”黛维莱德拍了拍克里斯汀的肩膀，“我去去就来。”
克里斯汀笑了，转头看向迷惑不解地二人。“咱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哈利和罗恩听完后相视一笑，两人向洛哈特走去。
“哦……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洛哈特说，“我现在正忙着值班呢。希望你们有话快……”
“教授，我们有一些情况要告诉你，”哈利说，“我们认为会对你有些帮助。”
“哦我很乐意。”他的卷发一蹦一蹦的，“是关于什么的？”
“密室，”罗恩说，“我们听斯内普教授说你今晚去独自一个人面对那只怪兽，我们知道一些情报，所以特意过来跟你说。”
听到这句话，洛哈特绝望地左右张望着，他现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英俊潇洒了。他的嘴唇哆嗦着，脸上没有了往常那种露出晶亮牙齿的微笑，显得下巴瘪瘪的，一副枯瘦憔悴的模样。
“不你们肯定听错了，事实上——额，我接到了一个通知，我要马上离开这里，我现在在等一个人——。”
“你是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老师啊！”哈利说，“你现在不能走！现在有这么多邪恶的东西在这里作祟！”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当初我接受这份职务时……”洛哈特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哝着，一边把袜子堆在箱子里的衣服上，“工作条例里并没有包括……我没想到……”
“你是说你要逃跑？”哈利不敢相信地说，“可你在书里写了你那么多了不起的事啊？”
“书是可以骗人的。”洛哈特狡猾地说。
“是你写的啊！”哈利喊道。
“我亲爱的孩子，”洛哈特直起身，皱起眉头看着哈利，“用你的常识思考一下吧。如果不让人们以为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书的销路可就差远啦。读者不会愿意去读一个丑陋的美国老巫师的事迹，尽管他使一个村子里的人摆脱了狼人的祸害。把他的照片放在封面上，那还不难看死啦。他穿衣服一点品位也没有。还有那个驱逐万伦女鬼的巫婆，她长着一个毛乎乎的下巴！我的意思是，你想想看……”
“所以你就把别人做的事情全部都记在你自己的账上了？”哈利难以置信地问。
“哈利呀，哈利，”洛哈特不耐烦地摇着头，说道，“可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我的工作也不少呢。我要跟踪查找这些人，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那些事的。然后我还要给他们施一个遗忘咒，这样他们就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就是我的遗忘咒。你知道了吧，哈利，我也要付出很多很多辛苦呢。你知道吗，可不仅仅是签名售书和拍名人照片。你想出名，就必须准备长时间地艰苦努力。”
“让我想想，”他说，“噢，对了，还忘了一件事情。”
他抽出魔杖，转向哈利和罗恩。
“由衷地抱歉，孩子们，我不得不给你们施一个遗忘咒。不能让你们把我的秘密到处张扬。不然的话，我的书就别想卖出去了……”
哈利及时地拔出自己的魔杖。洛哈特刚把魔杖举起，哈利就大吼一声：“除你武器！”他的魔杖高高地飞到空中，被罗恩微笑着接住。“你不应该让斯内普教授教我们那个咒语的。”哈利气愤地说。
“都录下来了吧？”哈利突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后面，洛哈特震惊地看着，克里斯汀举着笔记本在拍摄，朝他们比了个okay，黛维莱德在旁边鼓掌“精彩，太精彩了。”
克里斯汀敲了敲自己的笔记本，“录下来了，高清。”
“po到校群上去吧，再发个动态，我待会点个赞。”黛维莱德看着克里斯汀操作。
哈利仍然用魔杖指着他。“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洛哈特虚弱地说，“我可不知道密室在哪儿。我什么也不会。”
“算你运气好，”黛维莱德冷冷地说，让哈利用魔杖指着洛哈特，强迫他站起身来，“我们碰巧知道密室在哪儿。还知道密室里关着什么。走吧。”
黛维莱德打开门，几人走进盥洗室。黛维莱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团，递给哈利，“赫敏不愧是全年级最聪明的女巫。她那天去图书馆就是为了这个——看看吧。”哈利接过来读了一遍。
突然，就好像有人在哈利的脑海里点亮了一盏明灯。
“罗恩，”他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就是这样。答案就在这里。密室里的怪兽就是蛇怪——是一条巨蛇！难怪我走到哪儿都能听见那个声音，别人却听不见。因为我能听得懂蛇佬腔…”
“管子，”他说，“管子……罗恩，它一直在管道里活动。我总是听见那个声音在墙的里面……”
罗恩一把抓住了哈利的手臂。
“密室的入口！”他声音嘶哑地说，“说不定就在一间盥洗室里呢？说不定就在——”
“——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哈利说。“这也是为什么你带我们过来吧，黛维莱德。”
“对，我需要你——帮我打开密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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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维莱德念了句咒语，火焰绽放在了她的魔杖尖。哭泣的桃金娘正坐在最里面隔间的一个抽水马桶的水箱上。克里斯汀走上前跟她打招呼，“hi，桃金娘，我们想问你个问题。”
“你想要什么？”她很有防备。
“想问问你是怎么死的。”哈利开口了。他指着洛哈特，黛维莱德满意地看着他还在发抖。
桃金娘神秘地压低声音说，“我只记得看见一对大得吓人的黄眼睛。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抓了起来，然后我就飘走了……”她神情恍惚地看着哈利。“后来我又回来了。你知道，我一心要找奥利夫洪贝算账。哦~~她非常后悔当初嘲笑我戴眼镜。”
“你到底是在哪儿看见那双眼睛的？”哈利问。
“差不多就在那儿吧。”桃金娘说，很模糊地指了指她前面的水池。
黛维莱德走到水池边，发现再一个铜龙头的侧面，刻着一条小小的蛇。这肯定就是入口。
“来吧哈利，”黛维莱德把火光凑近铜蛇，摇曳的火光让蛇看起来仿佛是活的。“用蛇佬腔说‘打开’”
“打开。”他说。
然而，听到的不是这句话，从他嘴里发出的是一种奇怪的咝咝声。顿时，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飞快地旋转。接着，水池也动了起来。他们眼看着水池慢慢地从视线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一个人钻进去。
洛哈特倒吸了一口冷气，黛维莱德哼了一声。
“来吧，你第一个。”无论洛哈特怎么求饶，黛维莱德用魔杖把他逼到了洞口，见他用手撑着墙壁，黛维莱德无语，“那就别怪我咯。”说着，用魔杖对着他，“力劲松懈。”
洛哈特瞬间掉了下去，他的叫声震耳欲聋。黛维莱德紧随其后跳了下去，克里斯汀跟着她。
黛维莱德一路往下滑，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她不知道滑了多久，正当她想吐槽斯莱特林不会选址，选到个这么脏的地方，她扑通一声摔到了潮湿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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