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孤儿院建成沈小芹出楼透气，将军之子少年赵燕山登场。
为了防止身份暴露，沈小芹将何建才、何刻石，白花会的首领白敬梓等人召集在一起，细细叮嘱他们把知道自己消息的人都调离京城，瞒住沈音，不要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京城。
花姨嘱咐沈小芹，“从现在起，你就是情报组成员，伪装成被卖进艺术大楼的孤女，为组织搜集情报。把沈女侠相关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忘了吧。”
沈小芹点头，“像我这样的孤女在艺术大楼都做些什么呢？”
“像你这样的小丫头，也赚不了什么钱。楼里一般会安排她们一面安排习练才艺，一面给当红的姑娘作丫鬟。”
“哦，我去伺候哪位姑娘呢？”
“平日里你和楼里其他女童一起习练才艺，闲暇了就去花未名姑娘身前，给她跑跑腿。”
花姨顿了顿，“我想想，还得给你起个花名，我们楼里花名从鸟，你想叫什么？”
沈小芹略做沉思，想到了一个不沾脂粉、干净利落的名字，“就叫沈云鹞吧。”
“彻底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是潜伏入替的基本功，云鹞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花姨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情报组成员了。”
花姨带着沈小芹到花未名房间，“未名，这是云鹞，你认识的。她以后就是你的丫鬟了。”
竟然是当初到沈府应聘教习的清倌人，沈小芹一惊，递眼神给花姨。
花姨一笑，“当初去你府上应聘的都是我的心腹，可信之人，我已经吩咐下去，她们绝不会走漏风声。
留她们在这里照应，你也好行事。”
沈小芹彻底在艺术大楼安定下来了。
虽然她名义上是丫鬟，但是花未名很少使唤她。
在楼里走动时沈小芹按花姨的教导，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客人，推测他们的年岁、职业、性格、籍贯等等，时刻思考。
然后不着痕迹地打探出他们的信息，与自己的推测作比较，多多总结。
花姨告诉沈小芹，“等你功力精进了，就能从人群中一眼挑出肥羊。那时候，自然不愁钱了。”
沈小芹白日里跟着花姨请来的女先生们学习歌舞乐器，重点学习器乐演奏。
晚上独自打坐，从丹田凝练内力，淬炼静脉、关窍。
她渐渐发现，自己凝练的内力比系统转化来的法力值使用得更加得心应手。
因为沈小芹对舞蹈并没有天赋，渐渐失去了热情。
许久过去，舞蹈没有半分精进。
碍于“沈云鹞”身份，又不得不学。
沈小芹只好将主意打到歪门邪道上，研究怎么用系统提升舞艺。
只盼着早点从舞艺课堂毕业，她一刻也不想学下去了。
一日，舞蹈课上。
沈小芹福至心灵，跳舞的时候发动【迷心】，系统面板中的法力值飞速下降。
课堂上的先生、同学俱心神失守，沉迷在沈小芹拙劣的舞蹈中。
舞艺先生大为震撼，不解自己为何会被沈云鹞这般拙劣的舞蹈吸引，迷糊糊地让大家下课。
回到自己房中，沈小芹开始研究【迷心】。
沈小芹的思维被打开了，原来【迷心】的触发媒介不仅仅是《碧海潮生曲》啊。
沈小芹一遍遍地发动【迷心】，尝试更多的触发方式，可惜大多以失败告终。
沈小芹总结失败经验，大致明白了【迷心】的额外应用：
将法力值经过系统面板导出，注入到某一媒介之中，法力在媒介中慢慢逸散，影响周围人心神。
施展出来的【迷心】威力和效果受导出法力值多寡、施法者的智慧、魅力、精神三个属性综合影响。
系统提示：【成功解析法术模型，智慧+100，精神+1000】
看到系统提示，沈小芹大喜过望，竟然还有这种惊喜，以后再遇见趁手的技能，也要多琢磨琢磨，绕过系统，就是白嫖！
沈小芹稍稍平息心中的雄心壮志，既然掌握了【迷心】，现下最紧要之事就是赶紧从舞蹈课毕业，她再也不要跳舞了。
次日，舞蹈课上。
“先生，昨日我的舞蹈令众人沉迷，我自觉舞艺已经达到了毕业标准，让我登台献艺吧。”
舞艺先生皱了皱眉，想起昨日的舞蹈，断然摇头。
“不行，凡是专业的舞者都能看出你的不足之处。你离毕业还早着呢。”
沈小芹还要和先生辩驳，却被先生喝退，“虽然不知道昨日你施了什么幻术，惑人心神。但是舞艺不是靠这些就能弥补的。”
沈小芹闷闷退下，极不情愿地开始练习舞蹈。
怎么练也没有精进，浪费时间，简直是害人性命！沈小芹心中默默腹诽。
路过的花未名碰巧看完了这场闹剧，把这件事当个趣儿汇报给了花姨。
花姨闻讯而来，中止了先生授课。
“云鹞，听说你自称舞艺大成，要登台献艺。
跳给花姨看看，莫要跌了艺术大楼的面子。”
沈小芹见事情有转机，大喜。
从道具台取出双剑，诸多舞曲中，她剑舞舞得最好，没准儿能让花姨同意她毕业。
沈小芹持双剑起舞，舞姿柔中带刚，脚下旋转，双剑边患，裙摆一层层荡开，如同风中荷叶。
花姨皱紧眉头，戴上痛苦面具。这哪里是舞蹈，分明是武术！
沈小芹套上了迷心光环，同样的剑招，竟然有了别样的风情，让人内心化作一滩春水。
这舞蹈竟然强行变得好看了起来。
花姨揉揉眼睛，这舞姿从专业角度看确实蹩脚得很。
花姨心中震惊，这是什么邪术？
花姨长叹一声，“够了，你有这本事，还是不要在舞蹈上浪费时间了，喜欢什么学什么吧。”
“谢谢花姨！”
得到了花姨批准，沈小芹彻底从舞蹈中解脱出来，只学习演奏乐器，其余时间都用去修炼蓬莱心法了。
如此过了半年，沈小芹内力已经圆融凝练。
在七月月圆这天，沈小芹冲破了天璇关。蓬莱心法进入第三层。
系统提示【精神+300，智慧+300】
再次突破境界后，沈小芹不再急于求成，按部就班修炼。
一日，何建才传信过来，说京郊孤儿院已经建成，收揽了五百余名孤儿。明日孤儿院正式开始运营，他邀请了京城许多有名望之人前去观礼。
信里还写道，如果沈小芹有时间，可以悄悄到现场去看看。
沈小芹精神一震，进楼里的这半年，自己为了熟悉‘沈云鹞’的身份，一直闷在楼里。
整日眼里就是来来往往的客人、陪笑卖艺的姑娘、死板无趣的传艺师父和忙着招呼客人的花姨。
除了修炼、观察客人竟然无事可做，憋闷极了。
次日一早，沈小芹和花姨打了声招呼，离开了艺术大楼。
呼吸到大楼外自由自在的空气，沈小芹心情开朗起来。
沈小芹慢慢走到京城外人烟稀少处，运起轻功往京郊孤儿院飞去。
到了京郊孤儿院门口，沈小芹颇为欣慰，这几万两银子没白砸。这座院子占地辽阔，院子里建了七、八栋五层高的青砖楼，看起来很结实。
每层楼有五十个房间，楼房结构设计和组织山谷给学员准备的宿舍楼差不多，只是楼高更高、房间更大一些。
前往孤儿院的马车多了起来，沈小芹混在人群中走进了孤儿院。
忽然一辆马车引起了沈小芹的注意：马车上绣着赵字，用料奢华。
车上下来的是赵义方，他身后跟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
是他，赵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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