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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生气的织田作/许魇


某一个平行世界。

        “请你赶紧丢下我走吧,太宰……看来乱步分析的不错,没想到,我们被这些老鼠摆了一道了啊,而且福地居然还会是天人五衰的——咳咳!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那群老鼠会帮那个小丑了——咳咳!”

        浑身上下都不是一块好肉的许魇被太宰治搀扶着,走向了港口mafia大厦顶部的直升机停机坪。

        “先别再说这样的话了!boss!”太宰治紧抿着嘴,忍着身上伤口拉扯的剧痛,歇斯底里道,“再坚持一下!那个蛞蝓和眯眯眼就可以带着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来救我们了!再坚持一下!”

        绝对不能让魇子死!绝对不能让魇子死!绝对——

        “唔!”

        太宰治搀扶着许魇,正要领着人、一脚踏过进入直升机停机坪的门槛时,太宰治察觉到自己被许魇用力挣脱后、把自己使劲往前一推,他一不留神,便在地上,十分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

        “啊!痛!boss,你平时看我不顺眼也不要在这个时候——魇子!”

        “……哼,要好好活着啊,太宰。”

        许魇拿着抢过来的刀,反杀了两个前来暗杀两人的刺客,头也不回的给太宰治说道。

        “……为什么!这又不是电视剧,boss你没必要可以在逃跑的时候一个人硬抗,你——”

        “你不要忘了,太宰,我和你,是【共蚀关系】。我两这时候必须要死一个……”

        “一定有办法的!我不管!”太宰治忍着全身的剧痛,抬起手,奋力地向许魇伸去,“我才不要要丢下自己的朋友兼恩师,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

        “幼稚。去敦原来的孤儿院找当护工的森先生,他没死,许某不才,请他老人家出山吧……顺便替我向那个死矮子道歉,隐瞒了他那么久关于森先生的事。以后的横滨和港口mafia,就拜托森先生和‘双黑’了——”

        话还没说完,许魇眼神一凝,手握着刀,面对【天人五衰】派来的诸多刺客,她忍着迎面对着砍来的刀伤,奋力地将一个又一个刺客当场毙命。刹那间,许魇也不知杀了多少刺客,她宛若一堵坚固的墙,挡在太宰治的前面,替他堵住外面的腥风血雨。

        “魇子!”

        “走!这是我最后对你下达的命令!”许魇用尽全力,大声嘶吼道,“从h的顶部处,跳楼,镜花会接应你的!走!”

        说罢,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了许魇的腹部;而与此同时,许魇拉开抢来□□的引信,对刚才还面无表情、现在却惊慌失措的杀手,露出了十分愉悦的扭曲表情:

        “草泥马,一群狗/娘/养的!挣扎吧,还理所当然活在世上的蛆虫,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去吧!”

        “不————!”

        “彭!!!”

        &

        许魇收拾完自己的行头和文件夹,便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碧斯梦,就急匆匆地冲向了银座的lupin酒馆。

        推门一看,果不其然,只有织田作还在里面,低头沉思着什么。

        许魇无奈,只好转头向今天依旧文质彬彬的老板,说道:

        “老板,老样子哈。”

        老板擦着高脚玻璃杯,笑着答应道:

        “好的。”

        干完这些,许魇便连忙向织田作询问太宰治的去向。

        “你说巧克力吗?刚才从后门溜达走了,说是不想看见你……你们是闹情绪了吗?”

        织田作不自觉地晃了晃头上的呆毛,疑惑的向许魇问道。

        “谢谢你,黑麦啤酒……唉,果然啊。”

        搞不好,不,太宰治真的生气了,就以他现在的脾气,估摸着像个波斯猫一样在那个隐蔽的地方,自己躲起来,自己还气自己……

        啊,真的不妙啊,都怪那个暴力小矮子!自己本来就琢磨好完美剧本的台词,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真的是好心变坏事的典例!

        许魇烦躁地摸了摸后脑勺,嘴里叼着的碧斯梦已经因为其牙齿的咬合度加大,而扭曲得发出无声而又绝望的惨叫声。

        /

        中原中也:“阿切!奇怪,我怎么打喷嚏了?最近魇子说天气变冷,还真的是啊,都赶快喊我手底下的兄弟穿衣服了……”

        /

        织田作看见近乎炸毛的许魇,无奈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魇子,难得看你这么暴躁,还是因为和太宰治闹情绪了吗?”

        许魇坐到织田作的旁边,头疼地抵着额头,没好气地说道:

        “别说的我两是个小孩啊,织田作……啊不对,那个绷带浪费器才是小屁孩……唉,你知道什么内情吗?我得赶紧与哒宰和好啊,不然会影响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喝酒的啊……”

        “魇子真的很在意太宰啊,”织田作接近木讷的表情,开始欣慰地笑了起来,说道,“也是啊,我也挺担心他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认为是你们两人的隐私,所以我也没有多问什么……哦,对了,需要我转述一下他当时的话吗?虽然都是抱怨你的内容。”

        “没事……”

        许魇接近无力的状态,接过老板为自己调的草本酒精,呡了一口,说道:

        “他说了啥了?不会都跟科莫多巨蜥的口水一般,是恶毒的话吧?”

        “额,那倒没有。”

        织田作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

        “……嗯……嗯,大概意思就是他火急火燎地跑去本部救你,结果你不仅受了伤,还自顾自的做决定,决定自己当任那个有着危险能力的孩子的导师……他说他为什么要担心一个身处险境不自知的人,特别是喜欢追求危险与刺激的魇子,你——他还说呢,他感觉他就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得很……差不多就这些意思了。”

        许魇无语了,她双手搭着织田作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拜托,我收那个孩子又不是为了追求刺激,我要是追求刺激的话,早就毛遂自荐去黑蜥蜴部队,或者整天在审讯室里折磨审讯罪犯。而且我本来也想好措辞,怎么跟太宰解释了,结果半途中出了差错,就……这样了,我们两个。”

        “……”

        听着许魇的措辞,织田作先是沉默地皱着眉头,看着许魇,又接着舒展开眉头,转头将自己剩余的蒸馏酒一饮而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

        许魇眨巴了一下眼睛,却没问织田作为什么,也转过头装着自己喝酒的样子,企图掩盖自己的心虚和尴尬的样子。

        真的不太好啊,现在这个情况,织田作都生气了,她还能活着出这个酒馆吗?估计不用织田作动手,自己就要尴尬,或者心虚,自己就憋死自己了。

        经过似乎漫长的岁月,织田作才放下早已空无一物的酒杯,缓缓地转过头,十分严肃地说道:

        “魇子,你难道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抱歉,我的意思呢,就是你对你自己,根本就没一点自爱的样子,什么事都往前冲,自己抗,朋友担心你也是插科打诨地忽悠过去……你要是还这个样子,黑麦啤酒也不理你了,魇子。”

        “……”

        许魇抿了抿嘴,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转头对视着织田作,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这是我不对。可是我不这样做的话,那些饱受【脑髓地狱】所害的港口mafia成员们,就要自相残杀,最后凄惨地死去……而且在那个大楼里,因为太宰不在,所以我就是唯一能处理这件事的人。”

        许魇说着说着,便百无聊赖地戳起了酒杯里的大冰块:

        “……而且我也不是为了追求什么刺激,我还因为看在他们是我朋友——中原中也的部下,以及多次照顾过我。所以我只要有那个能力,就好像只有太宰能拯救发动【污浊】形态的中也干部一样,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织田作。”

        “嘛,虽然我的能力也能大大减缓被【污浊】形态反噬的中也干部,但毋庸置疑的是,能拯救他的人只有太宰。而这也是为什么我敢直面发动【脑髓地狱】的梦野久作一样,毕竟我对精神领域这一块,对付【脑髓地狱】的把握还是有的,而不是单纯的一脑热血、冲进去要嘴炮他弃恶从善一样,那无疑是送死,不是吗?”

        “……这样嘛。”

        织田作有点无措地摸了摸后脑勺后,便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身体向着吧台稍稍前倾,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见他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向许魇说道:

        “抱歉啊,魇子,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就下意识地自以为是你追求刺激,而不是救人,所以……抱歉啊,魇子,对了,安吾知道这件事吗?”

        “没事没事,都是小事,”许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顿了顿,又继续讲道:“说起来,安吾刚开始也很生气,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一些发自内心的话后,他便没什么意见了,只是叫我小心为上,就没管了。”

        “是吗,”织田作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那他的态度,就是支持你喽?”

        许魇对此,肯定地点了点头:

        “啊,应该是的,他还提前帮我向森先生说了这件事,森先生也很赞同我当任那孩子的导师,一拍即合,就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嗯——”

        织田作转头看向许魇,很认真地向许魇问道:

        “你真的考虑好要当任那孩子的导师吗?我听太宰说,那孩子即使很可怜,但因为本身是伤害性高、波及范围广的精神异能力者,所以需要严加看管……当然,我也知道你是精神异能力者,跟那个孩子接触后也只是受了小伤……”

        说着,织田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我和太宰、安吾,应该看起来都挺担心你的,毕竟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喝了那么久的酒,不知不觉中就成为了朋友吧?所以我想问问魇子……嗯,你的想法,毕竟虽然对方是孩子,但危险性还是挺高的,你如果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话,我也会反对你的选择的,魇子。毕竟这太危险了,这个活路或许不太适合你。”

        许魇眨巴着眼睛,愣神地看着织田作那一本正经的眼神,才缓过神:

        “啊哈哈,原来织田作担心我啊,抱歉啊。”

        “……什么叫原来担心你啊,魇子。”

        织田作有点无语地眨着眼睛,无奈地看着许魇:

        “怪不得太宰这么生气,你之后要好好向他道歉啊,魇子。”

        “哎呀,我知道。”

        许魇摆了摆手,把玩着酒杯中已经化了一半的冰块有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

        “我呢,从小是个没爸疼、没妈爱的孤儿,幸好有奶奶在垃圾桶里把我捡到了,不然在那个严冬,我就冻死了……”

        许魇顿了顿,转头看向织田作,发现对方正睁着眼睛,一本正经地听着许魇的话。

        跟大熊猫一样的大叔。

        许魇对此笑了笑,又转头把玩起酒杯中的大冰块,笑着说道:

        “自从白先生在前线的手术台上牺牲后,原本经济拮据的孤儿院,在院长奶奶用心的管理下,日子嘛,才勉强过得去……那个时候,视白大夫为己出的院长婆婆,明明比谁都伤心,却还是强忍着痛苦,劝慰着同样悲痛的我们……哎。”

        “……”

        面对突然吐露真言的许魇,织田作对此并没有说什么,认真地注视着许魇,并默默地用心倾听许魇说出的每字每句:

        “虽然那时,我遇到了很多朋友,有了家的感觉。但孤儿院里时不时都会有因为孤单或绝望而抑郁自杀的小孩尸体,或者因为吃不饱、把食物让给年幼孩子、而被活活饿死的大孩子——院长奶奶即使拥有妙手回春的艺术,也很强,可她就算是是省衣简食,情况呢,也还是没有好转……而且,她年纪已经很大了,骨瘦如柴,却还是坚持把食物给我们吃,自己偷偷去啃树皮草根。”

        “后来呢,就有一群自称为人民带来解放的坏人,冲进了孤儿院里,抢了我们的粮食不说,还有拉走小孩,卖到东南亚那;好看的男孩女孩,就卖到xxx的红灯区那……后来,院长奶奶为了保护我们,寡不敌众,差点要被歹徒杀死时,我就觉醒了能力,杀死了所有的歹徒……”

        “孩子们虽然害怕,但还是十分感谢我保护他们,可奶奶眼看着快不行了,就在这时,鲁先生、余先生、张先生如同在天堂听到我们祷告的上帝一般,出现了……”

        “院长奶奶在余华先生的治疗下,居然瞬间脱离了生命危险,她的脸蛋,也仿佛年轻了20岁那般,变得红扑扑的……而孩子们,也得到救助,如果有跟我一样觉醒异能力的孩子,就被拉入组织训练;没有的,就念书,去乡下帮忙脱贫,或者当兵,或者去新疆那种树……后来院长也跟白大夫一样,牺牲在了医学的战场上。我主持完院长奶奶的葬礼后,我便一心一意投入到工作当中。”

        “所以呢,我那时候呢,我就决定,我一定要变强大,强大到为孩子们提供一个没有饥饿、没有病痛的生活……后来呢,因为发生了‘黑色恐怖’,我作为被清算的一员,就不得不逃难、并偷渡到了日本,半年之后,加入港口mafia。”

        “所以呢,当我看到那个孩子时,就看到了以前的我,就起了侧隐之心,便擅自呢,做了这个决定……啊咧?”

        感受到了头上被人抚摸的触感,许魇疑惑地看向了给自己摸头杀的织田作,问道:

        “怎么了,织田作,怎么突然开始摸我头了……等等,你手上怎么握着手机啊?”

        “抱歉,魇子,让你回忆这么不好的事……收养你的院长奶奶,以及白大夫,他们都牺牲在了手术台上了,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其实不瞒魇子,我在遇见那位夏目先生之前,我是想成为一名医生的,但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关于电话的事,我相信电话那头的人会向你解释的,他是此次计划的主使者……”

        说着,织田作便收回自己的爪子,又提起手机,向手机的对话筒说道:

        “你满意了吗?太宰,你还是不能原谅魇子吗……嗯嗯,好,我知道了。”

        许魇:“……”

        哈!?她都扒开自己的伤口,说明缘故了,这个太宰治居然提前串通好了织田作,在等着自己说出真心话的时候,再思考自己是否原谅她!?

        nmd,真不愧是绷带浪费器啊,太宰。老娘得过几天找个黄辰吉日,把这个【哔——】人按在河里摩擦摩擦!

        正当许魇思索着如何整死太宰治的一千种方法时,织田作挂断电话,对许魇说道:

        “太宰他……还是有点任性啊,他说还是老地方你去找他,他就考虑跟你道歉和好……”

        许魇难得不耐烦地打断织田作的话,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说道:

        “哈?还要我找他?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跟你串通套我话就算了,还自顾自的在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地位,让我去找他?再任性也不至于这么称鼻子上脸吧……”

        “……太宰他,我能隐约感受到他语气没有那么尖锐了,我很抱歉瞒着你这件事,魇子……”

        “……哎,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去找那个【哔——】人好吧,唉,真是的……”

        许魇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走下吧台,向酒馆后门走去。

        许魇:(md,这pi娃,这态度转换,真是山路十八弯——一环又一环啊。居然利用这件事,趁机好套路我,必须之后让他给我土下座,这个死绷带浪费器……)

        “魇子!”

        “嗯?”

        见织田作喊自己,许魇转过头,没好气地说道:

        “还要套我的话吗?抱歉啊,我已经上你两第一次当了,不会再上你们第二次当了……”

        “不是不是,”织田作连忙摆了摆手,之后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措地说道,“我很抱歉,魇子,因为我也挺想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答应太宰的请求。当然,我们两个都没意识到你会说出自己的过去……抱歉,强迫让别人扒开他们自己过去的伤疤,真的很过分……所以,要不要周末,我给你做三碗咖喱给你吃,可以吗?对不起,魇子……”

        许魇:“……”

        两个西伯利亚棕熊一样的家伙。

        许魇有些无语地转过身,背对着织田作,并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了,黑麦啤酒,咖喱啥的,那些就免了吧,太麻烦了。看你这么诚恳的态度,我就原谅你了,我会去先收拾那个小屁孩的。”

        “魇子……下手别太重了。”

        “那,既然是织田作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打折他的骨头了。”

        “……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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