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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十四章厄里斯魔镜


“嘿!聪明点好不好?你这样,会让人以为咱们学院的獾得了老年痴呆!”阿兰看着茱莉笨拙的摇晃着身子笑的前仰后合,眼镜在鼻梁上不住抖动,“来点动感的,行不行?”

        茱莉摘下头套,郁闷地叹了口气,“可我不会跳舞啊!”

        “那就摆点有趣的姿势。抖抖肩膀,转个圈,把手环成半圆——一个大大的爱心,很不错吧?”埃姆里斯提议,自己也在比划这个动作,于是茱莉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这有什么意思?”阿兰相当失望,“看上去傻乎乎的,不如不做的好。”

        “说的没错,确实是傻乎乎的。”他们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奚落的声音,他们回过头,只见雷古勒斯坐在树下的阴影中,怡然自得地捧着一本书读着。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们原本是指望找个清静的地方练习的,于是就跑到黑湖边上,但是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人。阿兰不高兴地嘀嘀咕咕,“怎么哪里都有他?”

        他声音很小,但雷古勒斯还是听见了,他合上了书本,然后对阿兰说,“是我先来的。”

        不知出于何种缘由,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酸意。他看向茱莉,茱莉很不自然地冲他笑了一下,但雷古勒斯不为所动,他嗤嗤冷笑着,“穿这么个丑东西,魁地奇比赛什么时候请马戏班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茱莉瞪着雷古勒斯。这件布偶服是院长辛辛苦苦缝了好几个晚上的心血,雷古勒斯怎么能这么说它?就算他不了解,可他也太不礼貌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埃姆里斯温和的说,“她明年也会作为吉祥物为我加油的,很可爱,是不是?”

        “是吗?如果想要博人眼球,那你们为什么不请一头巨怪来跳芭蕾舞呢?最好能给它稀疏的毛发扎条辫子,好让它在球场上显得光彩照人。”

        “请你来跳吗?”埃姆里斯真诚的说,“那真是太让人感动了——布莱克,向你致敬。”

        阿兰捧腹大笑,茱莉也忍不住笑了。雷古勒斯似乎更生气了,但是他依然带着讽刺的笑意,

        “就算有一只‘吉祥物’傻乎乎的跳舞,也不会给你们带来胜利。”他说着,轻蔑的看了一眼茱莉怀里抱着的獾头,“不过我承认——没人敢不承认,赫奇帕奇在吃吃喝喝上的造诣。不过,你们恐怕一辈子也吃不到魁地奇的庆功宴。”

        “你很嫉妒吗,布莱克?”埃姆里斯耸耸肩,“不管我们吃不吃得上庆功宴,但有一点我能肯定……你一辈子也拥有不了一个可爱的‘茱莉牌’吉祥物为你加油鼓劲。”

        “我——我不需要那种愚蠢的东西。斯莱特林有信心凭实力赢取胜利。”雷古勒斯加重了语气强调道。

        茱莉的脸浮起了窘迫的红晕。她想说些什么,但埃姆里斯拉住了她,

        “我们继续练吧,茱莉,”埃姆里斯快活地说,“刚才那个爱心的动作——对,就是这样,看起来非常可爱……”

        雷古勒斯似乎难以忍受他们的闹哄,他抓起书急匆匆地走开了,身后的长袍被风吹的鼓动着,一下下拂动着草地。

        茱莉突然想起来什么,她冲雷古勒斯大喊,“等一下!”

        雷古勒斯回过头,脸上的冰冷稍许融化了一点。他好像有点期待,安静的观望着茱莉。

        “我的衣服——”

        “我下次拿给你。”雷古勒斯打断了她,他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身后的长袍摆的幅度更大了。

        “他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阿兰没好气地摊开手,“就算明天我们要同斯莱特林比赛,也不至于这么针锋相对吧?”

        “哎呀,谁知道呢,”埃姆里斯望着雷古勒斯远去的背影笑意更浓,“这真有趣。”

        晚间大家都遵守埃舒的嘱托,没有像往常一样围聚在休息室里说笑,尽管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但是依然都回到宿舍里,几个留在休息室的,也都强迫自己压低声音,生怕影响了球队的休息。

        茱莉抱着玩偶服不放,伸出脚在壁炉边烤火。埃姆里斯正在给他爸爸写信,时不时蘸一下墨蓝色的墨水,由于太过专注,而没有注意到桌垫一角被染上了蓝色。阿兰无聊极了,他在同自己下巫师棋。整个休息室只有埃姆里斯的羽毛笔擦过信纸的沙沙声。

        阿兰想方设法攻克自己设下的难关,但玩了一会,就又感到没意思了。他收起了棋盘,悄声对那两个人说,“喂,你们两个,要不要出去玩玩?”

        “去哪?”埃姆里斯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把信纸仔仔细细折好,塞进信封里。

        “随便溜溜,”阿兰说,“反正闲着也闲着。”

        “又要出去夜游吗?”茱莉从獾脑袋下探出头。

        “我要提醒你们,现在很晚了,马上就到宵禁时间了。”埃姆里斯说道。

        “怕什么,费尔奇肯定没工夫管我们,毕竟格兰芬多把庆祝会开到了楼道里!”阿兰满不在乎地抱起双臂,转而对茱莉说,“黄毛丫头,他不敢去,你去不去?”

        “我也不——”茱莉刚想开口反驳,但阿兰已经悄悄地打开了门,催促着他们,“快点,你们。”

        埃姆里斯和茱莉无奈地起身跟着钻了出去。

        他们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宵禁时间到了,两边的灯盏一个接一个的准时熄灭了,他们借着窗外流泻的月光走着,一边低声絮语。

        “我们去哪?总不能一直在这乱晃悠吧?”阿兰抱怨道,“黑咕隆咚的,我又什么也看不清了……”

        “不是你闹着要出来散心的吗?”埃姆里斯把提前准备好的提灯点亮了,“不如往上走走吧,我们很少到上面去,不是吗?”

        他们一直爬到五楼,一路上太太平平,连费尔奇的一根头发都没见到——如果一直是这样就好了。当他们刚刚要登上一节石梯时,楼梯口突然传来猫叫,而且还是警报般的呜呜声。

        “费尔奇!”他们彼此交换了个眼色,迅速退避到五楼的走廊里。埃姆里斯刚熄了手里的灯,费尔奇粗重的咳嗽声就响作起来了,他威胁般地大踏步走来走去,温柔的询问着他的爱猫,“他们去哪了?洛丝丽?”

        他们胆战心惊地偷望着那只猫反光的红色眼睛,猫又大声呜呜起来,费尔奇和他的“洛丝丽夫人”似乎存在着某种特殊的沟通语言。

        阿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它真是可怕的怪猫……”

        “快进去,”埃姆里斯低声道,让他们钻进背后的房间里,“费尔奇过来了!”

        他们挨个钻了进去,惶恐不安地听着费尔奇的脚步声慢慢逼近。他在房间门口站住了脚,门缝里透进提灯的火光。茱莉捂着胸口,心砰砰直跳——但费尔奇没有进来搜查,似乎很怀疑禁书区而不是这里。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茱莉长吁一口气,“他走远了……”

        “真是有惊无险。”阿兰放松地瘫下身子,又恢复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如果你肯老实待在自己应该待的地方,那么就一点风险都不会有了。”埃姆里斯接道。

        茱莉环顾着这间堆满了杂物的房间,“这是哪儿?”

        “一个不用的老仓库吧。”埃姆里斯也在打量着周围。

        这里的确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每个角落都搁置着一些不被需要的破旧东西:高高摞在一起的损坏的桌椅、缺了半个把手,总是闭不紧的衣柜、七扭八歪的柜橱、还有一个满是黑色淤泥的玻璃箱,似乎曾经饲养过什么动物……它们胡乱拼凑在一起,组成了奇形怪状的暗影。而这些东西中最突出显眼的,是一面装潢华丽奢侈的全身镜,金色的镜框直抵天花板,底座是两只怪兽的爪子,耀武扬威般地大力抓牢了地面,而镜子的最顶部,还篆刻着一串奇特的花体字。茱莉凑过去,想看看那究竟写的是什么——但她突然呆住了,就好像看见了某种极其震撼的东西,不停地揉着眼睛。

        “你怎么了,茱莉?”埃姆里斯问道,但茱莉足足愣了十秒钟才回答他,“我不敢相信——爸爸、妈妈、哥哥、斯旺、雷古勒斯……还有你们!大家都在!”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啊,”阿兰有点惊恐,他怀疑茱莉是不是看到类似于鬼怪那样惑人心神的东西了。

        “不!你们快来看,这面镜子里,大家都在!”茱莉指了指镜子,那架势不像是开玩笑。

        埃姆里斯和阿兰犹豫了一会儿,也过去看那面镜子。

        “是不是?他们都在!你——你们怎么了?”

        埃姆里斯从未像现在这么不能自控,他整个人都在发抖,颓败地瘫坐在地久久不再说话。阿兰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伸出手去摸那面镜子,他的手指都在哆嗦,他整个人跌倒在了镜子上,贴着镜面撕心裂肺地哀嚎。

        “奶奶……奶奶……您来接我了吗?”他用手徒劳地抓着镜面,“奶奶!如果真的有死神,叫他把我也带走吧!我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没有人爱我——没有人爱我——我是怪胎,我是废物,只有您爱我!”

        “奶奶,只有到您身边才能变成健康的孩子吗?我再也不用戴倒霉的眼镜了!求您了,奶奶,把我也带走吧!”

        阿兰紧紧地抱住镜子,但他的指尖触碰到的只有一片冰凉,奶奶在对他慈爱的微笑,朝他张开怀抱。她的肩头搭着阿兰编织的长辫子,一闪一闪,就像灿烂的星光。是的,她现在已经变成天上的星星了,不会再回到人间,回到她所爱,也爱着她的人身边了。

        茱莉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抱着镜子不撒手,连哭带闹的阿兰劝下来的。她费力地拖着阿兰往回走,累的精疲力竭,不过好在他越来越安静,因此没能把费尔奇招来也算是一桩幸事。

        阿兰一进到宿舍就开始傻笑,仰躺在沙发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陷入了飘飘然的境地。他说今天晚上、明天晚上、每一个晚上都还要再去看那面镜子。

        埃姆里斯也比阿兰强不了多少,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当茱莉问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时,他只是轻轻摇摇头,把那封已经写好的信撕的粉碎。

        茱莉整夜睡不好觉。她强迫自己进入梦乡,好保证明天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赛场上为球队鼓舞士气。她翻来覆去,把枕头蒙在脸上,好不容易睡着了——然而,她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梦见阿兰被拉进了那面诡异的镜子,真的和他的奶奶上了天堂。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克拉丽莎·菲尔德、艾丽莎·多丽丝正围坐在她身边担忧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一直嘟囔奇怪的话,脸上都是汗……”

        她们没像昨天一样催促茱莉,连说话都变得轻声细语。克拉丽莎给她削了一个大苹果一定要她吃掉,艾丽莎努力讲着她认为最能让人捧腹大笑的笑话。茱莉大口啃着苹果,配合地哈哈大笑。她把玩偶服套在身上,并把头套的每一撮毛都梳得尽可能好看一点。

        和昨天欢快的气氛不同,今天的休息室很安静。队员们早已换好了黄色的队袍等待着了,埃舒坚持要他们在早饭时多吃多喝,并尽可能的放松心情,队员们也的确遵从队长的嘱咐饱餐了一顿,但是想要放松心情可并不像吃饭那么容易。

        茱莉顶着獾头做出很多有趣的动作,配合艾丽莎的笑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巴里·布朗把自制的幸运手环送给每一个球员,得到了两名女球员感动的吻,他红着脸躲起来了;佩布罗·布什披着一件写满了赫奇帕奇队员们名字的亮面斗篷,在前往球场的路上一直高举旗帜;斯普劳特教授戴着一顶崭新的礼帽,胸前佩戴着獾的徽章,昂首挺胸地在佩布罗身边走着,大家浩浩荡荡地前往赛场。

        和昨天不同,今天斯莱特林的看台格外喧嚣嘈杂,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个蛇形的绿色气球,胸前扎着银白色的饰品。座位安排也极其讲究,远远看去,穿着深绿色袍子的学生们组成了一个弯曲的蛇,这条巨蛇会跟着他们的动作来回滑动,气势恢宏,相当壮观。茱莉瞧见,雷古勒斯和巴蒂·克劳奇也身着绿色长袍,微笑着牵拉一个长形的银白气球——这是蛇的牙齿。在他们背后,昨天那个阴冷忧郁的男生,现在无疑要开朗得多,他淡淡地笑着,抚摸着手里的气球。

        而毗邻斯莱特林的拉文克劳远没有昨天那么热情了,那头巨鹰暂时收起了威慑的长啸,慵懒地敛起翅膀停在蓝色的帷布上,把欢腾雀跃的机会让给旁边的赫奇帕奇。所有人戴着耳朵会动的獾帽子,疯狂地摇晃着黄色的小旗子,上空绽放出一朵朵五彩缤纷的礼花。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只直立行走的獾正在最前排卖力地做着种种最可爱有趣的动作,一会摇头晃脑,一会蹦蹦跳跳,右边的格兰芬多以掠夺者和斯图尔特为首兴致勃勃地为那只獾使劲鼓掌,大声喝彩。看得出来格兰芬多的狮子今天心情不错,惬意地蹲伏在那里甩着尾巴,不再凶猛地大吼大叫。

        九点半,比赛准时开场。

        邓布利多似乎在昨天喊完话以后就没有出现过了,因此由评论员直截了当地宣布比赛开始,“欢迎大家来看本学年的第二场魁地奇初赛,我是你们的解说员迪尔耳·杜威,今天的赛事是赫奇帕奇对斯莱特林,一如既往由霍琦夫人担任裁判,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赫奇帕奇的选手们由他们的队长埃舒·欧内斯特领着进到赛场,埃舒·欧内斯特是老牌的运动员了,一直以来都担任击球手,有着相当不错的成绩……”

        赫奇帕奇闹的更欢了,那只獾——也就是茱莉,她跳的更加活跃,一不小心差点把帽子掀翻。

        “斯莱特林也到场了,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今年没有新的队员,全都是我们的老熟人——所以我们大家都记得他们往年干过的漂亮事,让我们拭目以待今年他们会有什么样儿出色的表现吧。”迪尔耳·杜威轻描淡写地说,格兰芬多哄堂大笑。斯莱特林则一阵嘘声,有好几个高年级学生恼恨地瞪着他,那架势好像恨不得把他吃了,茱莉不得不担忧迪尔耳的安危。

        霍琦夫人出现了,而且一脸严肃,她正在让双方队长握手。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做到公平公正的比赛。”她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斯莱特林的队长安古斯·埃弗里,他正冷漠地同埃舒握手。

        霍琦夫人用力吹响了哨子,“鬼飞球升空——比赛开始!”

        “天哪,赫奇帕奇的尤娜·普里克特反应真是迅速!她抢到了鬼飞球,直冲斯莱特林的球门,躲过了海维特·帕金森狠狠砸过来的游走球!她进球了!好样的,尤娜!”迪尔耳·杜威激动地喊了起来,这引起斯莱特林们的不满,他们的嘘声更大了。赫奇帕奇们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茱莉使劲挥着毛茸茸的爪子。

        “赫奇帕奇领先十分——现在鬼飞球到了斯莱特林的西格弗里德·弗利手里,不得不说,是一个相当漂亮的转弯——他在加速——然而,赛丽玛尔·戴西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们围上来了——但她抢断了!她抢断了!勇敢的女孩儿!一只穷凶极恶的游走球扑了过来——躲避不及了——没错儿!队长埃舒霸气的一击还给了帕金森!”

        帕金森在半空轻巧地翻滚了一下,躲掉了。斯莱特林欢呼起来。

        “别分神去瞧队长了,塞丽玛尔!哦不——球被戴维森·沙菲克夺下来了!鬼飞球现在又到了斯莱特林手里,安古斯·埃弗里冲出獾獾们的包围圈——他投球了!该死……”

        迪尔耳嗟叹,但他突然又激动的大叫起来,“漂亮!塞丽玛尔的弟弟卢卡·戴西救球成功!赫奇帕奇领先二十分!”

        卢卡笑意盈盈地为自己鼓掌,所有赫奇帕奇跟着他一起。

        “哈哈!安古斯愣住了,他一向引以为傲,老道精湛的投技被新人瓦解了——哦,抱歉,教授……”麦格教授不得不威胁地拽住得意忘形,整个人往前倾的迪尔耳。

        “没想到我挖着宝贝了吧?”埃舒傲然地在半空飞旋,同塞丽玛尔击掌。

        “比赛越来越激烈了!塞丽玛尔又为他们的队伍拿到球了——等等,天啊,游走球直直地砸中她了!”

        游走球砸中了塞丽玛尔的后腰,她痛的直不起身子来,转瞬之间,球被戴维森夺走了,卢卡分了心,漏球了——

        赫奇帕奇的人们惊恐万状地站了起来,然而这只是开端。在埃舒大吼着向塞丽玛尔冲过来时,两只凶恶的大棒子突然击中了他的后背,埃舒差点摔下来,整个人痛苦地痉挛着。

        迪尔耳似乎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霍琦夫人尖锐的哨声嗡嗡响起,刺的大家耳膜一阵撕裂的疼痛,她气的浑身发抖,暴怒地大吼,“无故攻击击球手,罚分!”

        看台议论纷纷。阿兰举着望眼镜破口大骂,埃姆里斯好不容易才按住了他。茱莉气的不行,完全忘记了她扮可爱的职责狂怒地剁脚,斯普劳特教授看见埃舒和塞丽玛尔受伤,紧张地攥住了獾的爪子;詹姆斯也在大叫,半个身子挤出了座位,不顾卢平的拉扯,“罚他们!夫人!”

        “对!罚他们!”西里斯也在跟着应和,尽管他脸上毫无表情。

        队长安古斯·埃弗里叫了暂停。他冷着脸,似乎训了一顿沉不住气的队员们。接下来的比赛,斯莱特林收敛了很多。

        比赛在继续,但赫奇帕奇明显没有前半场表现的那么轻松了。

        斯莱特林的打法越来越凶了,赫奇帕奇难以招架,斯莱特林频频抢球,比分很快被拉大了。两名找球手在全场猛俯疾冲,一前一后追逐着金色飞贼。

        “八十比二十,斯莱特林领先!”迪尔耳心不在焉地说道,“赫奇帕奇还有机会,如果科尔比·泰兰能抓到金色飞贼的话。”

        泰兰吃力地躲过凶神恶煞的游走球,整个人伏在扫帚上拼命撵在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身后,然而前者要超前太多了。

        茱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僵硬不动了。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已经伸手去够那只金色飞贼,要输了……一只及时的游走球轰然掠过,他没能得手。

        “好样的!埃舒!”

        赫奇帕奇连连欢呼,阿兰欣喜若狂地高呼万岁,茱莉和佩布罗奋力地摇着旗帜,斯普劳特教授高举着帽子眉开眼笑。

        斯莱特林那边传来失望的哀叹。

        “就差一点儿……”有人闷声嘟囔着,怒视着赫奇帕奇中间那只喜气洋洋的獾。

        雷古勒斯怀抱着气球,望着那只窜上窜下的獾失了神。

        “不用管他们。”他旁边传来小巴蒂·克劳奇淡漠的声音,“我们会赢的。”

        比赛仍在继续。

        茱莉发现,斯莱特林队的飞行水平无疑是很高的,而且全员光轮更占优势。他们配合相当默契,除了那次暗算,队形始终没有乱过。

        “一百比六十,斯莱特林领先,”迪尔耳继续评论道,兴致已不很高,“帕金森接下了游走球并把它送了回去,球在沙菲克手里,尤娜和拉玛尔上去包抄——沙菲克一个优美的急转——卢卡猛冲过来,没拦住,进球了!噢!一百一十比六十……等等!斯莱特林抓到了金色飞贼!”

        那条巨蛇狂舞起来,爆发出一阵阵欢呼,无数银色和绿色的气球飘向高空,一波波人潮涌出看台冲向他们的球队……

        茱莉失落地靠在斯普劳特教授怀里,斯普劳特教授微笑着转头,对身后的孩子们说道,“都别愣着了,大家快一起去迎接我们的队伍吧!他们肯定累坏了,看看埃舒和塞丽玛尔的伤怎么样了……”

        大家连忙动身奔向赛场。茱莉第一个冲在前面向他们奔去,大张开毛绒绒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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